就像捅了好人窝。
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?
苏岩眉头轻微皱起,似在思索,手指无声的敲击着笔记本。
“听起来你这一周,的确过得非常舒心,这很好,能具体说说,与她们相处时,是什么令你愉快吗?”
花似又开始掰着指头说:“因为她们都是好人,秋秋姐请我吃了饭,还给我借了劳动点。“忽然她一拍脑袋:“呀!我忘了,我还欠秋秋姐的200劳动点没有还!”
苏岩:“……”
这真是他印象里,有严重心理问题,需要趴在马桶上睡觉的少女吗?
疑问归疑问。
他的专业性不能丢,继续说道:“你确实遇见了一个非常不错的警员,那这一周还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,让你感觉很好吗?”
接下来,对于苏岩的问题,花似全程秉持着一个态度———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,那我就没什么不能告诉你的。
“有很多呀,这周我认识了一个新狱友,她长得漂亮,囚室也很漂亮,喜欢看书下棋,为人也大方,她还说想给我集团股份……”
听着花似眉飞色舞讲述着这些细枝末节。
苏岩不只怀疑对花似的判断失误,同时也在怀疑,想从她身上获得研究所的线索,是否靠谱?
因为,她此刻明明就是个话痨,却全程没提研究所一个字!
她是故意的?
还是研究所对她来说不值一提?
伸手摸向胸口,那是刚冷却的超凡物B-21造梦怀表,想到它一周只能使用三次。
苏岩就又收回了手。
并不想因花似一个普通人,浪费一次机会。
“听起来你的日常生活、人际关系、似乎都令人感到非常满意,你好像也没有任何压力,或是情绪问题需要解决,那不如我们来做个有关催眠的小游戏,来帮助你找到内心真正的渴望,怎么样?”
“好呀!”
花似眼睛亮晶晶的,也不知道是对被催眠感兴趣,还是对苏岩的问题感兴趣。
不过,对于花似的配合。
苏岩很满意。
因为,催眠的黄金戒律之一便是———永远只催眠自愿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