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一块石头也需要适应才能存在,它为什么不进化呢?
这当然与生物最初诞生的特质有关,石头不具备生物进化的特质。
那么问题来了,为什么生物具有进化的特质而石头不具有呢?是不是说一种物质(生命当然也是一种物质)从它诞生以来就决定了它的未来和命运呢?
而生命的未来和命运又是什么呢?而生命的终极形态和宇宙的终极形态又有什么关系呢?
冀罗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中……
冀罗又想到了他做的那个梦,那个从未来回到过去的梦,那个梦是如此的清晰,以至于让他感得就是刚刚发生的一样。而梦中的“思考”让他觉得这个梦并不荒唐。
“不管怎样,我要做现实版的‘亚里士多德’”冀罗自言自语道。
几个月以后,理论物理学家冀罗的《反向逻辑—物理学的终结也是物理学的开始》发表了。
在论文发表后的科学界,犹如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巨石,激起了千层浪。
一部分科学家对冀罗的《反向逻辑—物理学的终结也是物理学的开始》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和深入探讨的热情。
他们认为冀罗的观点新颖且大胆,为物理学的发展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思考角度。
这些科学家们仔细研读论文中的每一个论点和论据,在学术研讨会上积极交流对其中概念和逻辑的理解,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别样的曙光,期望能借此开拓出物理学新的领域和方向。
他们赞赏冀罗敢于突破传统的勇气,认为这篇论文或许真的有可能成为物理学变革的导火索,引领物理学走向一个新的开端,对其未来可能引发的连锁反应充满期待。
然而,另一部分科学家则对这篇论文持怀疑甚至批判的态度。
他们认为冀罗的理论过于激进和荒诞,完全颠覆了现有的物理学基础和体系,是对经典物理学的一种亵渎。
在他们看来,现有的物理学理论经过了长时间的验证和发展,是无数科学家智慧的结晶,岂能被一篇论文轻易推翻。
这些科学家指责冀罗的论文缺乏足够的实验证据支撑,只是空有理论架构而无实际验证,认为这不过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他们在各种学术场合对冀罗的论文提出严厉的质疑和反驳,坚决扞卫传统物理学的尊严和地位,将冀罗的理论视为一种离经叛道的异端学说,不屑一顾。
而在整个科学界的舆论场中,各种争论和讨论此起彼伏。
学术期刊上,关于冀罗论文的评论文章一篇接着一篇,有的力挺,有的驳斥,热闹非凡。
在科研机构的会议室里,科学家们分成了不同的阵营,激烈地辩论着,会议常常持续数小时甚至一整天。
网络上,关于冀罗论文的话题也迅速升温,成为科学界乃至普通大众关注的焦点,网友们也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,或支持或反对,观点五花八门。
冀罗本人则在这场风暴的中心,一方面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,因为他的理论遭到了众多的质疑和批评;
另一方面,他也为自己的理论能引起如此广泛的关注而感到一丝欣慰,坚信自己的研究有着不可忽视的价值。
他积极地参与各种学术交流活动,试图更清晰地阐述自己的观点,回应质疑者的问题,为自己的理论争取更多的认可和支持。
总之,冀罗论文发表后,在科学界引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激烈争议和广泛讨论,褒贬不一的反响使得物理学界陷入了一种动荡而又充满活力的状态,未来物理学的走向也因此变得扑朔迷离。
在华夏西北的这座学术研讨厅内,气氛凝重而热烈。来自世界各地的顶尖科学家们齐聚一堂,冀罗的身影在讲台上格外引人注目。
台下座无虚席,人们的目光紧紧锁定冀罗,眼神中充满了期待、质疑和好奇。灯光聚焦在冀罗身上,他略显紧张,但眼神中透露出坚定。
“我的理论灵感来源于我与孩子的一次对物理学习的交流。”
冀罗清了清嗓子,开始阐述他的理论。他的声音沉稳有力,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大厅。
投影屏幕上展示着复杂的公式和图表,他一边讲解,一边用激光笔指着关键之处,神情专注而投入。
“我认为物理是有尽头的,就像宇宙一定有终结一样,然而物理的尽头它恰恰是物理学的开始。”冀罗在台上侃侃而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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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下的科学家们有的奋笔疾书,记录着每一个要点;有的眉头紧锁,陷入深深的思考;还有的低声与身旁的同行交流着,时不时点头或摇头。
“宇宙是有尽头的,但如果我们有朝一日能够走到宇宙的尽头,我们将看到一个全新的宇宙。因此,我们需要建立反向逻辑,也就是要从终点来论证起点。”
当冀罗讲到关键的论证部分时,台下一片安静,仿佛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。但随着他的讲解深入,质疑的声音开始此起彼伏。
“冀罗先生,您的这个假设缺乏实际观测数据的支持!”一位头发花白的科学家站起身来,言辞犀利。
冀罗微微停顿,礼貌地回应道:“但我们现有的观测手段存在局限性,不能因此否定这个假设的可能性。并且这种假设是为未来的物理发展提供一个靶标,未来如果有实验和发现能证明它的正确或错误,这个理论会不断完善。”
另一位年轻的学者紧接着发言:“可是您的理论与已被证实的经典理论存在明显的冲突。”
冀罗不慌不忙地回答:“正是这种冲突,促使我们重新审视和拓展物理学的边界。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害怕触碰权威,而不敢提出自己的想法。哪怕这个想法经过实验证明是错的,也应该勇敢的提出来。”
研讨厅内的气氛愈发紧张,争论声、辩论声交织在一起。然而,所有人都保持着对科学的尊重和对真理的追求,激烈的言辞背后是对知识的渴望和对物理学未来的关切。
“我认为宇宙和物理定理是已经确定的,而我们生命物质的出现反而是要改变这种已经确定的模式。
试想一下,如果没有生命物质的出现,那么是不是因和果都是一回事呢?只要这件事开始了,那么它的结局就确定了。而生命物质改变了这一态势。”冀罗的声音铿锵有力。
时间在激烈的讨论中飞逝,会议持续了数个小时,却没有丝毫要结束的迹象。这场研讨会仿佛是一场思想的碰撞与交锋的盛宴,虽然充满了分歧和争议,但也孕育着物理学未来发展的新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