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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远航者”的首领目睹这一切,心中满是绝望和无奈。他咬着牙,拳头紧紧握着,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。他在心里暗暗骂道:“这个疯子,简直是要毁掉整个土星系!”看着自己的防御系统在核爆面前渐渐失去作用,他知道已经无力回天了。“兄弟们,我们抵挡不住了,向天王星系撤退!”他无奈地下达了命令,声音中充满了不甘。
而“反叛者”这边呢,虽然看起来在这场疯狂的攻击中占据了上风,但其实也是损失惨重。他望着那一片狼藉的战场,眼睛里的狂热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疲惫和空洞。他知道,自己虽然给“远航者”造成了巨大的打击,但自己的力量也消耗得差不多了,此时根本无力继续追击。
就这样,双方都像是在这场惨烈的战争中被抽干了力气的巨兽,战斗暂时进入了平静期,只剩下那被战火洗礼后的土星系,一片死寂,仿佛在默默地悼念着那些在战争中消逝的生命和被摧毁的卫星。
在地球那间破旧的屋子里,昏黄的灯光无力地洒在各个角落,仿佛也被这压抑的气氛所影响。杨明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,身旁是“心魅十一号”,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呆呆坐在那里的冀罗身上。
电视里正播放着新闻,那机械的播音声不断地传来“反叛者”胜利的消息。杨明听着,眉头紧紧皱起,她无奈地摇了摇头,嘴里喃喃自语道:“这可怎么是好啊。”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,眼神中满是忧虑。
她转头看向冀罗,心中思绪万千。这个意识转移实验对冀罗来说风险极大,杨明深知这一点。她担心冀罗的精神是否能够承受得住,嘴唇微微颤抖着,小声对“心魅十一号”说:“你说,冀罗他能撑过去吗?这实验要是出了岔子,可就完了。”
“心魅十一号”那机械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,只是平静地说:“目前还不好说,只能继续观察。”
杨明叹了口气,又想起了远在战场的儿子冀名学。她的眼神变得有些空洞,仿佛透过这破旧的屋子看到了遥远的星系。她的手不停地搓着衣角,心里默默地想着:“名学啊,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?战场上那么危险,我却什么都做不了。”她的眼眶有些湿润,声音也有些哽咽:“我这个当母亲的,真是没用啊。”
她站起身来,在屋子里来回踱步,脚步显得有些沉重。每走一步,那破旧的地板就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声响,仿佛是在应和着她内心的不安。她时而抬头看向窗外那黑暗的夜空,时而又把目光投向冀罗,心中的惆怅就像那夜色一样,越来越浓,浓得几乎要将她淹没。
冀罗在自己那神秘的四维意识宇宙中,深吸一口气,眼神中透着决然,然后毅然踏进了一个又一个平行宇宙。他就如同《西游记》里的唐僧师徒一般,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难。每踏入一个平行宇宙,他的心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,既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,又怀着无限的好奇。
他在不同的平行宇宙中漂泊着,看尽了其中的世态炎凉。那些平行宇宙里,有的繁华似梦,高楼大厦直插云霄,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;有的却破败不堪,战火纷飞,生灵涂炭,百姓流离失所。冀罗的心中满是震撼与悲悯,可他知道自己只能不断前行。
终于,当他逃出最后一个平行宇宙旋涡时,他那意识宇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搅动,发生了改变。原本那些毫无规划、杂乱无章排列的旋涡,忽然像听到了某种指令,开始变得规则起来。冀罗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不可置信,他分明地看到了自己所在的现实宇宙漩涡。而这些排列规则的宇宙又向外延伸出无数个虚影,那些虚影像是灵动的精灵,如同量子纠缠一样,丝丝缕缕地连接着这个宇宙的各个角落。
此时,弦论星使也忍不住露出了惊讶的神情,他指着冀罗,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:“冀罗,你……你竟然突破到了五维意识宇宙。”
冀罗挠了挠头,眼睛里满是疑惑:“五维意识宇宙意味着什么?”
弦论星使双手抱在胸前,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,缓缓说道:“这意味着你可以自由地进入不同的平行宇宙,就像在自家花园里散步一样轻松,而且还能够瞬移到同一宇宙的不同空间,想去哪里就去哪里。”
冀罗皱着眉头,双手托着下巴,思考了一会儿,还是摇了摇头:“我还是对这维度不太明白,那时间又是怎么回事呢?它属于哪个维度呢?”
弦论星使微笑着,耐心地解释道:“时间并不是完整的维度,你可以把它想象成每一个正在打开的维度的一部分,它就像一条单行道,只有一个方向,只能不断向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