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应怔住。
“定是战风渊那个黄口小儿装模做样弄出来虚张声势的。”
黄应比周恒和李修差太多了,这时候,只知道奉承主帅,根本没动脑子分析其中内情。
“将军所言极是。就算朝廷拨下赈灾物资,也是粮草等物,而不是夯土青砖。”
“再探。”
七月二十六日,夜。
急足脚步声自帐外传来。
“报,将军,前哨打探到敌情。战风渊率军南下,朝荒山沟而来。”
司徒崇正半躺在椅子上喝茶,突然坐起:“多少兵力?”
急足禀报:“哨探不敢靠近。只见行军部队中,竖起了青底风牙旗...还有...”
“还有什么,别吞吞吐吐。”
“还有太子的黄底紫边蟒旗。”
轰!
司徒崇大脑像是被人打了一拳,气血上涌。
青底风牙旗是战风渊的帅旗,而黄底紫边蟒旗则是太子帅旗。
“太子...仓国的东宫太子不是被皇帝朱熄聪软禁在府不问政事了吗?怎么可能在这时候率军南下,支援战风渊?”
“会不会是太子六率之中哪位将军来了?”
司徒崇想破脑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自夜袭宣城那日后,他的三观被再次打破。
“我不信,定是战风渊的阴谋,再探。”
七月二十七日,午正二刻。
战风渊扎营荒山沟泽原,与满月原的司徒崇对立而望。
两军中间隔着二里长的荒山沟。
数十道前方哨探的军情向司徒崇营帐汇集而来。
“报~~~将军,战风渊扎营泽原。”
“报,将军,目测敌军有二万人。”
“报......”
司徒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一把抢走急足手里的军报,撕得粉碎。
“绝不可能,本将军亲自去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