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羽挣脱星月束缚,上前拉着他得衣领,愤恨至极道:“那是因为那是他们唯一一处栖身之所了!为了一处不知是真是假的宝藏,你们就杀害了上百条无辜性命,你们还是不是人啊,畜牲都比你们有情!骂你们是牲畜,都侮辱了它们!”
星月和石头上前拉开她,星月把着她的双肩安抚:“阿羽,你冷静一点!他在故意激怒我们,想要我们给他一个痛快!不能如了他的意!”
说罢她又转头望着沈易槐:“放心,我不会让你轻易死掉,我们尝过的苦,必须也要让你经历一番才是!!”
沈易槐蹙眉道:“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,我不求你能放了我,只求你能给我个痛快!!”
石头说:“你是说了,但星星和阿羽不高兴,她们不管做什么,你都得受着!”
星月深呼吸一口气,又缓缓吐出来说:“我们一步一步来,别急!”
沈易槐恐惧看着几人:“你们都是一群不讲信用的疯子!”
星月嘲讽道:“信用?我何时……又答应过你什么!你也尝尝被火烧的滋味吧!”
说着,星月直接踢翻装满炭火的盆子,里面烧得通红的煤炭全数倒在那人身上
看着他那痛苦的表情,几人心里也是十分畅快,白羽嫌弃他声音难听,随手拿起一块抹布塞进他嘴里
之后便只能听见他痛苦呜咽的声音
星月看着他满头的汗水,死要抹布的神情,就知道他现在很痛苦,但却不及她当初的万分之一
角宫内
宫尚角和宫远徵对立而坐,各自面前都放着一杯茶,宫远徵神情严肃,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
他端起茶杯,轻抿一口:“宫门从不让外人踏足,哥哥真的决定了吗?万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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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尚角却说:“那都是以前的旧规矩了,而且这次和之前大有不同,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这可不行,放心,宫门布局已经重新调整过,断然不会出现以前的事!”
宫远徵说:“哥哥出马,自是万事巨细……”
这时,一个穿着鹅黄衣裳的女子从门外走了进来,她坐在宫尚角身旁说:“我听说远徵弟弟来了,就以为小雪也会一起来,就……想来看看,没……没有打搅到你们谈事吧!”
宫尚角轻摇头说:“已经谈完了!”
宫远徵识趣,看了眼两人后,便起身拿起佩刀说:“那远徵就不打扰哥哥了!”
宫尚角轻微点头:“好,我和你说的事,你要不要跟她说,你就自己决定吧!”
宫远徵:“知道了,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