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方天明的脸色，不仅挂着怒火，还明显气到发黑、发紫、五颜六色？

见此情景，杨剑小心谨慎地开口：“方书记，请您指示。”

“坐。”

“是。”听到方天明许可，杨剑端坐在方天明的正对面。

此时此刻，真是应了蒋大卫的那句：连大口呼吸都是奢侈啊！

“他俩都聊了些什么？”方天明语气，像是在审讯犯人一般。

杨剑实话实说：“我在隔壁，啥也没听到，只能看见范组长的心情不好。”

“之后去了哪里？都聊了些什么？”方天明继续追问。

“范组长的原话是，去看看东北王的豪宅吧。”杨剑只能把范闲的原话，全部复述一遍，让方天明自己去分析。

几分钟后，杨剑总结道：“范组长的原话就是这些，一个字都没有落下。”

听完杨剑的复述，方天明气到咬牙切齿：“虎头蛇尾！”

杨剑心想：不这样，还能怎样，奉天不能乱，否则会影响到国运。

仅仅失态了一瞬间，方天明就冷静下来。

开口命令杨剑：“劝降周慧敏，暗中调查他们！”

“是！”杨剑心呼：好家伙，都惦记上了周慧敏，英雄所见略同嘛。

“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。”方天明点拨杨剑。

“明白！”杨剑早就看透啦，不然要周慧敏干嘛？拉到家里当奶妈啊？

“韩哲等人的案子，争取速战速决。”说着，方天明掏出一个档案袋，丢在办公桌上。

杨剑没敢乱伸手，想都不用想，肯定全是弹药。

“拿回去，递给巡视组。”方天明在提醒杨剑：后续的动作，以巡视组为主，省纪委只能辅助。

“是！”杨剑起身，拿起档案袋，自觉充当起运输员的角色。

“正义又要迟到了，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
闻言，杨剑思考片刻，回句：“治大国，若烹小鲜，我能理解党和国家的苦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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