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鸣从田里爬出来,浑身上下也全都是泥,他气呼呼的走过来敲了崽崽一下,“吃吃吃,就惦记着吃了,刚才大蛇都差点咬到父亲了,小捣蛋鬼。”
稚儿也爬了过来拍拍夏哭夜的腿,“父亲,拍拍,不怕。”
夏哭夜心里软得不行,立马放下崽崽抱起稚儿,也不嫌弃稚儿身上全是黄泥,逮着就狠狠亲了一口,“哎呀,稚儿可真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。”
“崽错鸟……”崽崽垂头丧气,他看看手里的黄鳝,又看看夏哭夜,“大蛇送给父起,父起爹爹对不起。”
稚儿眨眨眼,用他全是黄泥的手抱着夏哭夜脸亲了一下,“父亲,虫虫咬稚儿,哥哥保护稚儿,捉虫虫,不生气。”
夏哭夜心觉好笑,这小家伙不是他的贴心小棉袄,是崽崽的吧?
他还以为他是来关心他的,结果最终还是为了崽崽啊。
夏哭夜把两小崽子放在一块,摸摸崽崽小脑袋瓜,从他手里接过黄鳝,“没事,崽崽也不是故意的,崽崽保护了弟弟,值得奖励,等会父亲给崽崽稚儿做红烧鳝鱼。”
崽崽抓到这条黄鳝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,看这粗细程度,少说也得六七年了。
崽崽和稚儿一瞬间就高兴了,拉着手欢呼雀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