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,太医交代你要静养,行礼就免了。”皇上止住要起身请安的富察仪欣,让人搬来凳子坐在她身边。
“臣妾失礼,”富察仪欣顺从的躺回去。
“怎么不在床上歇息,”皇上帮富察仪欣捻了捻盖在身上的狐裘。
“宫人们还在归置东西,臣妾想着在廊下晒晒太阳,徐太医说只要别多动就无碍。且徐太医医术好,臣妾喝了两副药身子舒坦了许多。”
富察仪欣把手搭在肚子上,温柔的笑着。
“那就好,日后有不适的地方要告知朕,你如今怀着皇嗣,不要事事忍着,”皇上叮嘱到。
“是臣妾的不对,总想着家中交代入了宫要安分。江太医又说臣妾无碍,臣妾担心皇上觉得臣妾仗着身孕张狂,厌恶了臣妾,所以也不敢打搅皇上。”
富察仪欣失落的低垂着眼眸,和昨夜苍白又惶恐的模样重合在一起。
“你就是太懂事,如今什么都比不过你腹中的孩子重要,若是有那等不顺心的太医和宫人,就该早早告知朕,朕给你做主。”
皇上想到朝堂上的富察氏没有因为富察仪欣这一胎就张扬,反倒是老老实实的为他办事,对着富察仪欣就柔和下语气来。
“是,臣妾谨记于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