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着下巴,江烬霜舔了舔上牙膛。
“去吧,我已经好久没去祭拜王叔了。”
跟砚诀聊完之后,江烬霜便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。
月色渐深,江烬霜打了个哈欠:“行了,天色不早了,你早点休息,我也要回去了。”
砚诀点头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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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问山阁,卧房内。
裴度睡不着了。
书案上的经文抄送了一张又一张。
房内的烛火熄了点,而后再次熄灭。
月拢梢头。
裴度的脑海中,尽是今日的情形。
“既是无奈之举,裴大人,您……举什么?”
“裴度,这么多年了,怎么半点长进都没有呀?”
“三年前在榻上也是,本宫不过是说了几句软话,你便……”
“裴度,你听爽了?”
“裴度,喜欢听这些呀?”
“裴度,定力不足呀。”
“裴度……”
“裴度……”
“裴度,你当真是古板又无趣。”
小主,
猛地,男人缓缓睁开眼睛。
他确实是十分古板守旧的。
那些规矩礼法,他必须按照书本上的内容,一丝不苟,毫不出错地规章办事,条条做到。
从前,她也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