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三将自由属性点拉上去，把毒属性点满。

看到再次点满，林三询问系统道：“我内空间里面的祭祀高台，到底是什么东西？”

系统沉默，林三眯了眯眼睛，心中有一种系统又失联的错觉。

当下他迅速打开系统面板看了一眼，确定毒元素属性被拉满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
“那黑气为什么能够控制我的意识？”

林三再次开口询问道。

【有意识的黑气可以释放一种控制神经的粉尘……】

系统这一次模棱两可地解释了一句，算是给自己刚才那么激动让林三离开那片区域做出了解释。

看到系统的回答，林三淡淡地收回了视线。

如今毒元素属性面板开启，他的技能也随之提升了，如幻象之中般，【天毒吞噬】的范围变大了，漩涡的流速也变强了。

林三就这么一直开着【天毒吞噬】不断深入，周围的黑气几乎全部被他吞噬了。

而毒元素的属性也随之在以极其缓慢的幅度提升着。

系统面板闪烁了两下，不知道是想表达什么，最后终究还是沉寂了下去。

林三这一次深入的更久，直到他真的看到了一大片的黑色柱子。

不过这一次的柱子不是气体的，而是实体的。

“这东西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，难道这黑气还能产生实体？”

林三盯着眼前的黑色柱子，脑海有一瞬间的宕机，他以为黑气是一种能量，可如今这种能量有了意识。

不仅仅有了意识，甚至还能以另外一种形式来控制人的神经，甚至还能以气体的形态来制造实体的东西。

“这玩意儿……到底是什么东西？！”

林三拿钩爪戳了戳黑色柱子，确定上面的花纹和幻象之中的一样后，觉得黑气对神经的控制方式好像不同。

比如他在幻象之中遇到了很多人类来送经验，现实之中就没有。

可他在幻象之中看到了呈现气态的黑色柱子，现实之中则是实体的。

也就是说，黑气让看到的东西真假不定。

假中有真，真中有假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