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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再看,境况已是不同。”
陆秦川又翻了身,衔住她的耳唇,本是圈在她腰间的手缓缓向上移……
醒来时,天已大亮,床的另一边空的,陆秦川早已起床了。
伸了伸懒腰,胳膊腿又酸又痛,像是被碾过一样。
心里暗骂那个不知餍足的畜生,一边咬着唇往身上套裙子。好在昨夜睡得很好,虽然被折腾到后半夜,却是来到这里睡得最香甜的一次。
穿好衣服,她拿起梳子走了出去。陆秦川正拄着拐给院子里的菜苗浇水,阳光下的菜苗精神抖擞,闪着快乐的光芒。
她也不说话,一边梳着乌黑的长发,一边就静静看着他忙活。
“老陆,”朱连长又爬上墙头,只招呼着陆秦川,并未注意到门里的周若鱼。
他递给陆秦川一根烟,满脸的坏笑:“又睡了一夜沙发?”
陆秦川划了根火柴,优雅地点燃后猛吸了一口,将火柴盒又扔回给他:“你什么也没听到?”
这个反问句,里面居然有满满的骄傲和自豪。周若鱼不禁往后微微退了一步,羞耻得脸瞬间火辣辣的,她甚是奇怪:这些男人间怎么这么私密的话都要谈?
朱连长嘿嘿一笑,被识破了也不显尴尬:“这不是都为你着急嘛,吴校长都要给你联系给你治病的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