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溪村少有外人来,这一日却格外热闹。
“张家小子回来了!”
“现在可不能叫人家张家小子,得叫人张少侠!”
“没错没错!张老汉老来得子,可算时来运转。儿子十年前去了镇上,居然被白羽观的大侠看中,真是造化啊!”
“可不是!这张兆峰这次回来,就是接他老父去镇上享福!”
……
村民们议论不停。
不远处,有一白衣长剑青年,昂首阔步走来。
他一步跨出,就有三五米远,让人惊叹。
张兆峰脸上笑容不断,想到这十年艰辛,终于有所成就,心中就迫切的想要见到家中老父。
长流身法施展到极致,内息运转,如林间脱兔,一闪即逝。
“这是白羽观武功!”
“厉害!真是厉害!”
“好快的速度,这要是去打猎,豹子也跑不过!”
……
村民见张兆峰速度极快,发出惊叹。
不多时,张兆峰到了家门前。
清溪村中,以赵、周两大姓为主,张姓只有两三户。
张兆峰家不算富裕,甚至称得上破落。
破败的茅屋,破败的栅栏,张老汉坐在院中,用竹片编织竹篓。张兆峰走得快,张老汉还不知道他回来的消息。
见张老汉佝偻着腰,时不时还咳嗽两声,张兆峰眼眶一红。
张老汉就是靠着编织竹篓、竹席,将他拉扯大。十二岁那年,他跟随张老汉去镇上贩卖竹席,被白羽观中高手看中,带回白羽观培养。
十年修行不缀,今日方才回来,老父却已经垂老不堪。
“爹!”
张兆峰心中一酸,忍不住喊道,声音却小的可怜。
张老汉仿佛有感应,抬头一看,正看到张兆峰一步踏过栅栏,跪在跟前。
……
张兆峰在家中住了下来。
他劝张老汉跟他去镇上,他在镇上买了一套宅子。可是张老汉舍不得清溪村,不愿意离开。张兆峰想多留几天,好好劝劝。
夜晚,张兆峰迎着月色练剑。
长剑翻舞,犹如绿水流淌,畅快肆意。
长剑引动月光,张兆峰越舞越快,看不到剑在哪里,只能看到剑光忽闪。
一套剑法演练完毕,张兆峰负剑而立,口鼻中呼出雾气如剑。
“这里——”
张兆峰面露惊疑。
今日练剑,效果似乎比之白羽山上更为显着。
“白羽山灵气汇聚,乃是周边之最。我家中怎会好过白羽山。”张兆峰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