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站着的苏培盛都替她捏把汗,还要四爷将话说到哪种份上?
这不就是告诉你趁着二阿哥的满月,要让福晋自己说出来当初那事与耿氏无关,给四爷个台阶,让他顺理成章的将耿氏接回来?
结果福晋愣是不明白,一脸的迷糊,云里雾里的。
四爷眼瞧着已经没耐心了,翀嬷嬷也有些着急,但她个下人,主子说话,她能插嘴?
福晋还是不明所以,四爷瞧了她一眼,没再说话,只说还有事儿便抬脚出了正院。
四爷刚走,翀嬷嬷便道:“福晋,四爷这是想叫您在二阿哥的满月宴上提出让耿氏回府!”
福晋闻言,便皱起眉头,为什么?什么时候不能说,为何要在她儿子的满月宴上说?于是她瞧着翀嬷嬷,一脸的不解。
翀嬷嬷叹口气道:“四爷要您告诉府里的人,二阿哥早产与耿氏无关,才能将她从庄子上接回来。”
福晋听罢,倒是明白了,只是她迟疑地问道:“嬷嬷,你说,四爷何时对一个女子这般上心过?”
这话问倒翀嬷嬷了,她将福晋拉到罗汉榻上坐下,给她身上盖了个薄薄的毯子。
拧着眉头道:“耿氏还是有点本事的,但无妨啊福晋,任她有什么手段,您都是府里的福晋,二阿哥都是嫡子,您将二阿哥养好了,她们谁能越过您?”
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,不然还能怎么样呢?
翀嬷嬷瞧的明白,福晋啊完全是学了觉罗氏,纸老虎一个,要不然乌拉那拉府上也不至于宠妾灭妻到人尽皆知。
福晋说起二阿哥,只盼着玉灵那法子有些用,二阿哥是她此生唯一的指望了,她的身体她自己清楚,只怕不会再有孩子了。
想通,想不通日子还是要一样的过,耿氏回府,两个格格进府,这些事情她都无可奈何。
四爷让她做是给她这个嫡妻体面,若是她撂挑子不干,后边的年氏李氏都等着呢。
庄子上的清婉没那么多的烦心事儿,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。
醒了以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就听画眉说,昨日四爷是在庄子上等了她半日后才又去了耿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