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住,还有做烤鸡那个,就是刚才在林子里做烤鸡那个男子留下,其余的给我滚!”说话间,那些镖师一溜烟全跑没影了。
宋玉香边拍着诗月身上的尘土,忍不住关切道:“咋这么不小心!”
车上的千木笑吟吟着看着被摔的诗月,坐在那一动不动。
“喂,说你呢,你咋还不跑?”一高个子,拿着明晃晃的刀,指着千木。
“你们不是在找做烤鸡的那人吗,我就是。”伸出两指把刀推开,笑着对那高个说:“你说,她是不是太笨了!”
那高个手上暗暗用力,但还是阻止不了刀被往外推的事实,心中暗叹这男子不简单。
“千木,你说谁笨呢?”诗月夺过高个子手里的刀,指着千木的脖子,大有一种你要敢说,我就敢抹了你的脖子。
高个子看着手里空无一物,再看看那丫头一脸泥土和怒气,他就这么被夺了刀?
山匪看着这少年和高个之间起架呢,咋突然就内讧了。
那高个的刀就这么容易被推开,这么容易被抢走?高个也算是他们的高手了,光那把刀就重二十多斤,那挥起来呼呼带风老起劲了。
“诗月,别闹!”宋玉香看两人又怼起来了,这边上还有十多个山匪呢。
“一个月,做不做!”
“做!”千木乖乖投降,一脸委屈。
“给,你的刀,拿着!”诗月把刀又放回山匪手里,高围接过刀还有些晃神,这三个是什么人。
“你们就是山匪?”诗月看着刀疤穿的五六五七的,头发半扎,一身利索的粗布,腰上束着一条简简单单的粗布条。
只有这个白净的青年看起来穿的还算文雅。
“你也是山匪?”诗月好奇这男的一身文人长衫,怎么也和土匪混在一起。
“不是!”白正祺也不知为何当时脱口而出是否认,多年后忆起今天,都会眼前浮现那一脸泥土的姑娘,双眼甚是迷人,笑起来像弯月,又带着满天繁星。背着双手,歪头一脸认真思考的样子可爱极了。
诗月疑问道:“那公子是何人?”
“是上面派来教化他们的夫子!”白正祺其实说是夫子也没错,这刀疤两年前有次吃了没学问的亏,便绑了山下的白正祺,谁知这小子在山上呆了几天就喜欢上当匪的感觉。
有时间教教山上的兄弟,认认字,大多时间玩玩女人,打打劫。没过一年,白正祺就把山上的这一套学的有模有样,青出于蓝胜于蓝,做事又稳又狠又有手段,第二年就当上了二当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