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金子勋豪言壮语,因此得了那花魁首肯,和人家春风一度···”
屋内众人一时面面相觑,心里对于后来的事都有点猜测。
江澄忍住想吐槽的嘴,继续看下去。
“金子勋其人,心中空洞,性格多变,那花魁看出他已经失了兴致,就在一次宴饮后,对他下了蛊。”
“根据那女子所说,她下的蛊只是南疆女子人人都会的情蛊,只是为了让郎君回心转意的,并不会产生这么大的影响。”
“可是那蛊虫到了金子勋这里,却出现了恶诅痕,根据医师判断,还出现了高热不退,呕吐头晕等等的症状。”
“金子勋对那女子施以大刑,但是,依旧没有任何收获。”
“这这这···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,金子勋还真狠心···”虞司麒嘟嘟囔囔的叹息一声。
倒是蓝曦臣道,“于金子勋而言,那女子何曾是他妻子,他心中瞧她不起,此刻做法,除了想知道解蛊之法,更多的也是泄愤吧。”
江澄有些惊讶的看向蓝曦臣。
这位从来温润如玉,令人如沐春风的翩翩公子,原来倒也不是完全不谙世事,不懂人心。
到底是多年执掌一个名门大族的宗主,看似不通世事,对待他人和蔼忍让,倒是心里都有丘壑。
缓过神来,江澄继续看江厌离的信。
“恰逢此刻,金氏处理温氏旧部,也就是常氏,其中有一人名为常慈安,说自己见过这个蛊,这才留下性命。”
“只是有一点,我觉得有些不好。”
“当时金宗主坐在金子勋塌前,脸上堆着笑,指着我说,江宗主故友满天下,连久不出山的抱山散人都能出面为江宗主疗伤,先放手让常氏去找解蛊之法,若找不到,就去求求你嫂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