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无羡听他中气十足的说了这么长一大段的话,就知道江澄最近养的不错,因为要放出风声,这几日估计蹲在屋子里就琢磨着这几件事呢。
挑了挑眉,魏无羡先是上前探了探江澄的脉息,忍不住赞道,“小麒麟真是厉害,如今已经好的大差不差了。”
江澄伸手由着他摆弄,嘴上倒是喋喋不休,“问你话呢,夔州你带回来的人都问过一遍了吗?能不能问出别的线索?有没有什么证据?
还有那孩子怎么回事啊,你打算收作亲传弟子吗?那你知道来历吗?是哪家的孩子,父母还在吗?有没有亲人?”
魏无羡见他实在放心不下,就一件事一件事的回复他,从头到尾把在夔州查访的结果告诉了江澄,“师姐说的不错,不管是金子勋突然中毒,还有后来突然丧心病狂要拖你下水,金宗主都难辞其咎。
但是问题是,金宗主始终是言语的挑拨,这样的话是不可能作为证据的。
倒是有一件事,那常慈安和我招供,说是为了他自己的小命,这种蛊虫他也从来都没有亲自接触过,但这样谋害家族子弟,危害一门宗主的事情,金宗主必定无法独善其身。”
江澄眼睛一亮,“那就得去看看金宗主当年从温氏到底都拿了些什么?”
魏无羡道,“不错,这东西在当时和那些灵器宝物相比并不出众,所以不会成为金宗主的私藏,必定会记录在册,就算损毁,也会有痕迹。”
江澄笑道,“只要证明这东西来自金宗主之手,剩下的,且看他们狗咬狗就好。”
魏无羡道,“不止呢!金子勋公子不是想治好自己吗?那就告诉他,唯独那个给他下蛊的人才能治好他,那这大戏就更热闹了。”
“难道就他可以玩一手借刀杀人,不许我们借力打力,祸水东引吗?”
魏无羡见他放松不少,这才絮絮的把如何碰见那孩子,又是如何救起来,如何安置细细说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