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意不懂这是什么操作,给了许则匀一个‘你可别是个傻子’的眼神。
恩竹见状,只能礼貌道谢后匆匆离开。
许则匀伸手挡住知意:“不要和他单独相处。”
知意气笑:“他就是个小孩儿,最多不就想要点曝光和流量。”
“你要知道,一个人的危险性,和年龄没有必要的关联。”
他一脸严肃,知意心里‘咯噔’。
“你是说,他有危险性?你的人查到了什么,看到了什么对吗?”
许则匀眼眸暗了暗。
“你怎么不上报节目组?”
“暂时没有查到。”
知意感到不可置信:“那你现在是在干嘛?主观臆测吗?”
许则匀叹了口气,张了张口,又合上。
外间督导在催促进度,他才又说:
“先不要接触吧,这个人你又不是非接触不可。”
知意还是觉得困惑,一个带着厨子参赛的娇纵小孩儿,至于让许则匀这样过度防备。
录制进度在上,她快步往拍摄区域走。
许则匀跟上来,长腿轻而易举就超越她的步伐。
他倒退着和她讲话,最近在这儿,他都是那一套利落的黑西装和白衬衣。
烂大街的搭配,穿在他身上不会有人觉得像卖保险的或房屋中介。
只会觉得原来这么中规中矩的款式也有无限可能性,剪裁合身的布料,在他身上兼具力量与邪魅。
“腓腓,他家里在T国和东南亚的业务不干净。我早几年和他们家长辈有过交集,尽管现在看似已经全面洗白,但你知道,那些生意是不可能这么利落就被斩断的。”
唯一的可能,就是它更加凶险了,也许有了更加神通广大的保护伞,把一切越过法律和道德的操作隐于暗网之下。
她停下脚步,为自己的任性感到羞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