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手捂着嘴巴:“我生病了,不能亲。”
桃花眼笑的妖娆,吻落在她细滑的手背,大掌摩挲着她手腕的脉搏。
知意感受到酥,痒,麻,像很多很多尖尖软软的小草在她手腕上挠。她变成乖顺的柔软布偶,手腕被拉开。
许则匀说:“我不怕。”
是薄荷草的凉意沁入她干涸发烫的嘴唇,他在吻她。
许则匀的动作不疾不徐,悠悠缓缓,像在舔舐一颗渴望已久的糖果。
他的掌心带着电流,落在她纤弱后颈,把她点燃。
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房间,
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。
她不去想,他是哥哥还是男朋友,他是许则匀,他在这儿,就够了。
知意自己也不懂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