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则匀是真没招,搂着人半坐起来。
“还没有向爸爸妈妈汇报,我怎么可以?”
“原本,就是来照顾你的。夜里抵抗力弱,担心你又不舒服。”
“对你有兴趣,只对你有兴趣。”
“你感觉不到么?嗯?”
他拉着她的手,目光灼灼,人在史前是兽,眼神便有大快朵颐的能力。
但现在是文明社会,所以他表情正经。
她却触到他坚硬紧绷的沟壑,肌理。
底下有旺盛的生命力。
……
第二天醒来,知意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担忧,
——许则匀,他怎么有那么多的精力?
眼神一转,他还起得早。
昨晚他洗了几次澡,扔在床边,地上,沙发上的浴巾,都收拾过了。
她抬起右手看了看,觉得它好可怜。
很累,但今天没空再休息了,晚上要赶到贤城去见凌远。
她裹上浴袍走出来,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点。
昨晚,知意几乎被剥光。
但又必须承认许则匀的克制,她里面还裹着小背心和小内内。
许则匀在阳台的小几边处理工作,见她出来,站起身迎过来。
知意看着他的脸,气闷得跺了跺脚。
他还真是神清气爽。
许则匀的耐心对她向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,手臂揽着她的腰,坐下。
知意被他抱在腿上。
“我喂你。”他手指捏叉子的姿态很优雅,笑容却是混不吝的,“你受累了。”
!!!
她真的不想光天化日说这些话题。
“烦死。”
“吃点东西。”许则匀叉着一块奶豆腐送到她嘴边,继续哄,“不吃哪有力气骂我?”
也对。
知意吃起东西来,像小猫。
他眯着眼,觉得赏心悦目。
真想有哆啦A梦的魔法口袋,把她缩小,揣在兜里。走到哪带到哪。
如果他的危险,没有比刀尖舔血还要恐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