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灯光明亮,许则匀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痕迹被显露无疑。他拉着她的手臂,细细研究,然后用心疼的口吻问:“我是不是有些,不太节制。”
可是他把人放进浴缸,也没放过。
知意没眼再看镜子里的自己,气鼓鼓拉开门。
没想到许则匀就在门边,背靠着墙壁,支着他的长腿,桃花眼望过来。
深情,引人沦陷。
知意拉着衣领,语气怪罪:“你看!”
许则匀眼皮颤了颤,虽然刚刚在主卧,已经忏悔过一次。
可是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认罪:“怪我。”
知意仍然站着不动,眼睛肿胀,鼻头泛红,两腮微鼓。
头发还披散着。
许则匀从她身旁跨进盥洗室,找了一个粉色小兔的皮筋,站在知意背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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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柔为她扎了一个低马尾。
他亲了一下她的发,再次招供:“全都怪我。”
这才听到面前的人,娇嗔:“我怎么见人?!”
许则匀笑:“我让人送药膏上来。”
妹妹这样漂亮,红红脸像苹果,亮亮眼比星辰。
多少豪门贵族青年才俊要认他做大舅哥?
可是她爱他。
她乖乖巧巧,放任他恣意妄为。
知意扭过去,两只小手交叉合拢,捂住他的嘴巴:“不行!不要!”
???
这次他没懂。
她根本没捂严实,可是许则匀顺从的不发出声音。他只是生动的挑了挑眉毛,表示疑问。
结果听到他的小妹妹说:“被人知道,在酒店房间……要那种药……,丢人死了……”
许则匀发出了一声气音的笑。
她的小手收起来时,他没忍住补刀:“哪种药?”
知意漂亮的眉毛倒竖着,瞪他:“你!”
许则匀拥着人,半推半抱,往岛台走:“祛红化瘀的药,行不行?”
她哪知道行不行。
其实,知意也没这么气。
她是使小性子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