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笙扭头望向江宁儿,她那双狭长的眼眸里是一眼望不尽的黑,像是深不可测的深渊,能让人粉身碎骨。
“就凭你们这几个小杂碎也想杀我?”
“你,你居然还没死?”江宁儿一脸难以置信,内心受到了十万分的冲击,还有一丝挫败和尴尬。
她用了那么大的力气砸人,沈昭还能安然无恙的活下来。
“呵,”君笙冷笑一声,身影一闪,就硬生生的捏碎了江宁儿的下颚骨,“是啊,我没死,因为该死的人是你。”
江宁儿的下颚传来一阵深入骨髓的痛,她甚至来不及惨叫。
“咔嚓”一声,她的一双手又被君笙给卸了,双臂当场脱臼了。
江宁儿疼得面色煞白,额头全是冷汗,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,那就痛。
“师姐,你……”路随一脸震惊的望着君笙。
君笙手一挥,他就陷入了沉睡,一抹黑气飞进路随的体内,开始修复伤口。
“沈昭,”江陵川一脸诧异的望着君笙,他忽然顿住,意识到眼前的人非寻常人,情绪激烈,眼神凶狠,“不,你不是沈昭。”
“你到底是谁,你……”
“咚”的一声巨响。
伴随着一声阴恻恻的嗓音,令江陵川的头皮都要发毛了。
“我是谁,我是你爹!”
江陵川的身体摔在墙壁上,五脏六腑像被挤压的海绵一样,痛的他喷出一口血来,随后重重的摔在地上。
君笙打了一个响指。
半空中吊着的小师妹轻缓的落在了地上,软绵的魔气垫在她身下,开始为她修复伤口。
江清河废掉的右腿也在开始修复,身上的伤痕正肉眼可见的消失了。
“咻”的一下,江陵川跟江宁儿被吊在了半空中。
那麻绳就像是活了一样,死死缠住他们的脚,以一个倒拔葱的姿势,胀的他们脑袋充血发疼。
“江陵川,你很喜欢折磨人是吧?”君笙手一张,七杀剑顺着召唤而来,她握着剑,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微笑,“这不是巧了嘛。”
“我也一样。”
话音刚落,七杀剑就顺着江陵川的后腰窝里刺了进去,连带着他的小雏菊都被一分为二,鲜血淋漓,很快就在地上蜿蜒成一条血河。
“啊啊啊啊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