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展昭与马汉成功找到长须,他正在一处小酒馆恍惚,神情恍惚,显得有些夭矫。展昭以正义之名展开询问。长须手足无措,言词显得吃力,他对月如父亲的去世似乎并不关心,而是不住地回避这一话题。
“长须,你若不坦诚,后果自负!”展昭盯着他,冷酷的气息逼近。
然而这时,酒馆内来了一位白衣女子,娇媚无比,长发披肩,双眸如水,一看便知是位风华绝代之人。她走到长须身边,欲行伎俩,长须神情骤变,惊恐遏制不住。
“这位姑娘为何会在此?”马汉警惕地问道。
“我……”女子见事情不妙,语气颤抖,敛去一丝倨傲,换上满眼的惶恐,“我,我只不过是来……”她的话未能说完,长须却已经一惊,突然闪身而逃,意欲逃避。
“休想走!”展昭大喝,迅速拦住长须,抓住他的衣领。
长须吓得面目扭曲:“我不是谋杀他,真的,我只想离开这儿!”
展昭不理会他的花言巧语,迫使他交代事情的真相。长须在展昭的威逼下,终于交代出一个秘密:“我和月如父亲曾经投资过一种罂粟花的栽植,利润丰厚,然而月如之父竟想中断这一交易,分开所有。我就是在督促他继续。”
展昭意识到,这样的情节变故与贪婪有关,也许并不止刑事案。
长须痛哭,开始倾吐更多隐秘:“月如的父亲去世前,似乎还有一个隐秘想交给我……”话未说完,已被展昭一记重拳打了个妥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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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包拯和公孙述正对月如展开更深入的询问。月如此刻失去理智,愁苦万分,忽然有些情绪失控,眼泪奔涌而下,声泪俱下地道:“我父大概是为了保护我,所以一直选择不与那人接触,而最终——”
包拯面色阴沉,逐渐对她父亲的死真相有所猜测,随后带着公孙述一并回到了后院,开始重新细致搜查,同时心中暗想:案情就如同南湖水面,暗流涌动,不能轻易下结论。
经过再次的查探,包拯在死者旁边找到了几枚印章,显然与月如的父亲往日交易有关,心理开始意识到长须与月如一同受到威胁,事情并非单纯。
“我想我们应当再去找月如。”公孙述脸色黯然。
他们回到花店找月如,却发现她已经失踪。包拯心生不安,命人出去寻找。此时展昭回归,突然带来一个重磅消息:“我们找到蓝铃,她很快就会出现,她也和这起案件有关。”
“蓝铃?她究竟是谁?”包拯心生疑窦。
“我听长须提起过,她原本是月如的朋友,而她才是牵动此案的关键。”展昭简明扼要。
正当四人打算休整之际,诉说的曲折再度来临,月如竟然推门而入,神情从容,手中握着一个似乎有关的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