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思榆听到高从平说下毒之人是棠姨娘,有些不可置信,都那么得宠了,还下药,图什么呀。
林思榆有些好奇,并随刘从平走了过去。
随同而来的还有上次引路的嬷嬷,她朝林思榆福了福身,“皇后娘娘,老夫人审出来了,这个女人是南边来的细作。
自从她来了之后,沈府乌烟瘴气,沈大人以前不是这样的,听信她的话这才起了心思,这就是一个妖女。
她想挑拨陛下和皇后的关系,又想挑起北周国皇帝和臣子之间的矛盾,老夫人本想勒死她,但她说这北周国像她这样的人不止一个,我们便给娘娘送过来。”
林思榆这才认真地看向这位棠姨娘,十七八,娇花一般的年纪,长得和梅姨娘差不多,胜在年轻,都是一样的媚而艳。
艳是明亮的,媚是含蓄的,但这两个词用来形容一个女子,却是说不出的勾魂。
难怪沈大人会如此宠爱这个女人。
也难怪沈夫人面对梅姨娘和这个棠姨娘有多无奈,会变得偏执,暴躁。
说实话,国与国之间互相安插细作,这并不是什么稀奇事,北周也有不少细作在南边,把南边的消息源源不断送过来。
可凭一个女子能翻起这么大的浪花,还真是出乎林思榆的意料。
林思榆打量棠姨娘时,她也在打量林思榆。
扬州瘦马,这是林思榆一看到棠姨娘就想到的一个词,这北境还有多少这样的女子。
“皇后娘娘果然是位绝色美人,难怪陛下会独宠一人。”棠姨娘娇媚一笑。
“闭嘴。”冬儿断喝一声。
“说吧,在我们北周到底安插了几个你这样的人?”林思榆问道,她知道这样问这个女人肯定不会说实话,但她想引出她的条件。
“我要这个小哥哥陪我一个晚上,明早就告诉他,这北周还有哪些是我们安插进来的人。”
她指着刘从平媚眼如丝地说道,那声音勾着人的魂,让人不得不靠近她。
刘从平是自小练剑长大的,意志异常坚定,但此刻,他气得涨红着脸羞恼地说:“休想。”
“冬儿,先招呼她几下,把那张脸打烂再说。”在她面前说这些污言秽语,还治不了这个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