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态紧急,立刻叫了大臣前来养心殿商讨。
看着大殿中站着的几位肱骨大臣,胤禛脸色沉了沉:“青海罗卜藏丹津叛乱,西北局势不稳,张廷玉,你以为朝中何人可以前去平定?”
朝中举荐,皆为年羹尧,胤禛心下无奈,年羹尧在西北大权独揽,目无法纪,很是傲慢,可又别无他选,无奈只能同意。
重大臣刚刚退下,周宁海便带着点心来到养心殿中,既要重用年羹尧,自然不能冷落了华妃去。
“苏培盛,吉林将军进贡了一壶东珠,你亲自去给华妃送去,”苏培盛领命退下,走时一同将周宁海带走。
皇上又接着吩咐道:“去给菀贵人和宁贵人,同样送一盒东珠···”
天色刚刚擦黑,从延禧宫中,鬼鬼祟祟的钻出一道身影,钻进了一墙之隔的景仁宫中,角门处开了一个小缝,一见来人是宝娟,便将人放了进去。
皇后此时正倚在榻边看书,抬眼瞧了瞧宝娟:“这么晚了,来此可是有急事?”
宝娟:“回皇后娘娘,奴婢一直在安答应身边,今日随安答应一同去往碎玉轩中,意外听到宁贵人有孕两个月的消息。”
“两个多月?”皇后听罢,立刻坐起身来:“哦!此事当真?”
“奴婢亲耳所听,绝不敢欺瞒皇后娘娘。”
宜修:“行了,本宫知道了,下去领赏吧!”
宝娟走后,宜修盯着手中书籍,半天没有翻页,随后对剪秋道:“你说这宁贵人,查出身孕也未向本宫禀明,还特意选在除夕宴上,讨个好彩,”
“既然她未禀明,本宫也装作不知,若龙胎没了,想来也怪不到旁人。”
剪秋在旁轻声附和道:“娘娘说的是,可要奴婢下去安排。”
宜修满脸算计,笑容阴狠的道:“只是在除夕宴上放上梅花插瓶,到底对华妃没有影响?”
“可若是宁贵人的胎,在除夕夜上出了事情,那么华妃便难逃干系。”
剪秋心下了然:“娘娘说的是,要怪只能怪华妃思虑不周,手下无能罢了。”
宜修点了点头,接着拿起手中的书籍翻看,随后是想起什么,又抬起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