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蘅懊恼,为什么自己不能多关注一下,到了现在才知道。
司徒九月这时也有些生起气来:“好好的?难道她之前伤的有多重,你不知道吗?”
萧蘅愣了片刻,伤得很重?他只知道在贞女堂时受过伤,可在见到她时,人已经能行动自如。
虽然之后伤口有开裂,可也只以为是动作大了些,养养便好了。
“你说清楚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司徒九月没好气的瞪了萧蘅一眼,说出了久宁的状况。
“这位姑娘之前那次受伤,恐怕是九死一生,全凭着一口气挺了过来,这么重的伤,哪那么容易好,表面上的皮肉是好了,但经脉受损,五脏郁结。”
“这么重?还有办法吗?”
司徒九月也是于心不忍,于是再次搭到腕上,仔细诊断起来,随后叹了口气,低眉沉思。
“如何?只要能治好,再名贵的药材我也给你寻来。”
萧蘅语气急切,双目已满是通红。
“若是能打通七经八脉,或许还尚有一丝希望,这位娘子似乎自己也有在练功,冲击七经大脉,否则也挺不到这个时候,
我倒是有一法,只是希望十不存一,是否要试?你可要想清楚了。”
不足一成的机会,萧蘅一下便跌坐下来。
“我同意。”
久宁在半梦半醒间,听到了两人对话,只要尚有一息可能,她都愿为自己争取一下,虽然做不到人定胜天,但她相信,自己身上也是有一定气运在的。
萧蘅听到床上传来细微的声音,立刻眸中一亮,不顾形象的跪到床前。
“你醒了!”
“我同意,就让这位姑娘试试吧。”看着萧蘅担忧的神情,久宁反倒是淡定许多。
“你出了这么大的事,为什么不告诉我?你当我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