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巧这是,医护人员走了进来。
上前询问情况。
祈珩动了动那只受伤的手,见没什么力气,便作罢。
“你好,麻烦帮我摇一下床。”
“好的,稍等。”
迟礼见状起身让开位置,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,没心思再和他口头缠绵。
“那就这样,我就先回了。”
“至于刚才说的,你好好考虑。”
半晌,病房的门被轻轻带上。
静到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,静谧的环境里,没多久再次只剩祈珩一人。
他独自靠着床头,凝着窗外很久很久。
……
晚上九点出头的时候,祈岁已经洗漱好打算睡了。
三个室友看她开回动作,见她难受的紧,忍不住开口提醒:“岁岁,你要不给迟礼打个电话?”
不然老是一个人憋着不说话,也不是个事儿。
迟礼已经请假好几天了,自他离开的当晚,祈岁的心情看着就一般。
“我给他打电话干嘛?”
祈岁躺在床上看手机,听到这话后不解问。
“你难道,不是因为他放了你鸽子才不开心的吗?”
白雯音坐在吊椅上,忧心忡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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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?”
林思琼试探道。
祈岁摇了摇头,“我问他那个干什么,他现在和我也没啥关系。”
再者说,她以什么身份问?
又是一个周五,今天的天气还不错,是个大好晴天。
下午就没课了,上完课后祈岁累的很。
她没事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