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确实,事情太多,有种忙不赢的感觉,对了,昨天和若云通过电话,说过两天会有几个深城的老板过来考察,看看乡里的招商环境。”王国成想起昨天电话里梅若云的话。
“这可是好事,得赶紧告诉爸爸。”王云山咧着嘴往宿舍楼跑去。
“爸爸妈妈,我回来啦。”王云山一脸的兴奋,边跑边喊。
来到门口却发现房门紧闭,敲门也不见回应,估计宿舍没人。
“这是咋回事呢,难道还在加班。”
王云山有些郁闷,掏出脖子上挂着的钥匙开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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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国成后脚跟进屋,瘫坐在沙发上。
“山古,你爸爸应该是出去应酬了,也许有人请他吃饭呢。”
“大概也许可能吧,那妈妈估计是带妹妹回车河村了。”王云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。
“小叔,今晚我们吃什么。”
王国成有气无力地,闭着眼睛,说道:“我们等下去墟上找个饭店吃吧。”
夜幕降临,有财饭店。
灯光闪烁着温暖的光芒,人们在这里边吃边闲聊八卦、海阔天空。
叔侄俩各点了一碗牛肉粉,王国成夹了一筷子咸菜,塞进口里,两片嘴唇上下起合,然后,喉结上下一动,咽了下去。一海碗牛肉面,三下五除二就让他吃了个碗底朝天。
王云山也是狼吞虎咽,抹了一把嘴,吃得好撑,肚子胀的很,忙起身去厕所,拉裤子就不好了。
当他路过一排包厢时,其中一扇门微微敞开着,并没有完全关闭。从门缝间传出一些声音,这些声音似乎有些熟悉。
“他们在说什么呢?”王云山心中暗自嘀咕道。他停下脚步,好奇地凑近了些,静静地站在门口,竖起耳朵听着屋内的对话。王云山很是惊讶,其中一个人的声音竟然是龙学晨!
“东奇,你好好想想,贺书记对他多好,为了扶王国卿上去,把杨向鸣拉下马。可是王国卿不但不知恩图报,还把你停职,这不就是过河拆桥,用心险恶啊!”龙学晨语气激昂地说道,可现在呢,王国卿居然要把你停职,你可是贺书记的小舅子。针对你就是针对贺书记?这分明就是冲着贺书记来的啊!”
“是啊,龙乡长说得没错!”徐东奇附和道,“打狗还得看主人呢,他这是在打我姐夫的脸啊!”
王云山听到这句话,忍俊不禁,哪有把自己比喻成狗的。
脚下不由一动,碰倒了旁边的啤酒瓶,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。
声音打破了包厢里的宁静,龙学晨和徐东奇警觉地看向门口。
“谁啊!”张秋明坐的离门最近,见门没有关紧,心里一惊,大意了。
忙起身出门查看,只看得一个空酒瓶子倒在地上。只有一个小孩子,蹦蹦跳跳的往走廊尽头的厕所走去。
张秋明这才放心,肯定就是这个毛毛手脚多碰倒瓶子的,转身回屋把房门紧闭。
王云山强装镇定,没有回头看。若无其事地进了厕所。
此刻,他的心跳如鼓,内心充满了疑惑不安。没想到,龙学晨和贺书记的小舅子,居然在谋划对付父亲。
听他们的意思,好像是因为父亲免去了贺书记小舅子的职务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什么时候发生的事?父亲怎么会如此冲动?”王云山心中涌起无数疑问。
父亲一向沉稳,不会轻易做出这样的决定,必须弄清真相。
回到座位后,王云山把这事告诉了小叔,王国成也很是意外,低声提醒道:“我们先回家了解一下情况,把这件事告诉给你爸,看他怎么说。”
包厢内,灯光昏暗,气氛压抑。
龙学晨坐在主位上,面色阴沉,双手交叉在胸前。张秋明在一旁忙碌,为龙学晨和徐东奇倒酒。
徐东奇独自坐在一边,手中的酒杯已经空了,面色通红,眼神迷离,显然是喝了不少。
“砰”的一声脆响,手中的酒杯被重重地砸在地上。
“龙乡长,我找过我姐夫了,可是他不分青红皂白,直接把我给臭骂了一顿,还说要公事公办。”徐东奇声音中透着不满。
龙学晨瞪了徐东奇一眼,脸色愈发阴沉,他冷冷地开口道:“东奇,你这性子得改改。你以为这是闹着玩的吗?你姐夫是书记,他得顾全大局,不能让人说他因私废公。话说回来,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人,一上任,就甩手给自己一个大耳巴子,这在外人看来别人会怎么想,贺书记的面子往哪搁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