判官？

全场寂静一瞬。

顾霖淡淡道：“她的意思是，长大想当法官。”

“哦哦哦，是这样啊！看来小灵灵是个目标远大的小崽崽啊！”导演感叹道：“想要当法官可不容易，要背不少法条！来，先考考你的背功，能不能把小男主的台词都背出来？”

小灵灵眨巴眨巴眼睛，张张小嘴，想要解释自己说的判官是地府判官，才不是那什么法官呢！

可她对上爸爸的眼神，发现他轻轻摇摇头，小人儿耷拉下脑袋，闭上了小嘴。

她想起来了，这里是阳间，不是她的地府。

要是让大家以为自己的目标是成为判官，一定会吓到大家的，说不定会吓哭漂亮的小姐姐们。

小人儿叹口气，显得有些老气横秋，小脑袋一歪，靠在爸爸怀里，选择做个沉默家。

编剧姐姐拿出剧本，小男主的台词都用红色的记号笔做了标注。

“小灵灵，识字吗？”

她已经准备好一点一点教小灵灵背台词了，谁知小灵灵立刻挺胸抬头，小下巴抬高，像极了一只傲娇的小猫咪，奶声奶气：“我三岁就启蒙了！”

虽然阳间的字简化了，但是作为一个与时俱进的小鬼差，她都能看明白！毕竟在地府，她已经六岁了，学了三年了！

“那正好，来背背看吧？”导演笑眯眯。

小灵灵瞪他一眼，总觉得这个大叔想要看自己的笑话，笑得不像一个好人。

小孩子是很敏感的，正如小灵灵的猜测，导演此刻就想看看这只骄傲的小猫咪落败，因为背不出而抓耳挠腮的小模样，一定很可爱！

小灵灵拿过剧本，只是扫了几眼，就把剧本还了回去，抬头挺胸：“我已经背出来了！”

“这么快？过目不忘的吗？”

导演不信，拿过剧本，考验了起来。

小灵灵一字不差，还带着感情给背出来，流畅不卡。

“这……”导演惊讶到语塞。

他还想要看笑话呢，现在怎么感觉自己才像个笑话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