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夫一睁眼,发现自己身处县衙,四周都是威严的衙役,瞬间惊慌失措,声音颤抖地说道:“各位大人们,我平时就是运个菜,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啊。”
陈县令走上前,神色温和地说道:“你莫要害怕,我们并非要为难你。你去的那个山庄里是威胁倒整个西南的势力,这关系到西南城百姓的安危,你如实说来,可曾发现什么异常?”
车夫皱着眉头,努力回忆着,磕磕巴巴地说:“大人们,我……我真没注意啥异常。就是路上被几个黑衣人追,他们把车上东西翻了个遍,啥也没找到,就走了。”
陈县令微微皱眉,继续问道:“那你可知道,有没有人在你装车前动过马车?”
车夫挠了挠头,突然眼睛一亮:“对了,有个送药材的,在装车前在马车旁边捣鼓了好一会儿,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呢。”
陈县令心中一喜,看来卫彻和苏怀月成功将证据藏好了。
他安抚了车夫几句,让人将他带下去休息。
夜幕沉沉,笼罩着整个山庄,仓库内光线昏暗,卫彻正借着微弱的烛光,专注地料理着药材。
他的双手在各种药材间穿梭,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焦急与警惕。
突然,仓库的门被猛地撞开,几个手持火把的大汉闯了进来,为首的正是赵兴忠的心腹刘二。
“你,跟我们走一趟!”刘二恶狠狠地说道。
卫彻心中一惊,却仍强装镇定:“这是为何?我不过是在料理药材,救治患病之人。”
“少废话,赵会长怀疑你有问题,你最好老实点!”刘二一挥手,几个大汉上前,将卫彻强行架住。
卫彻被一路拖到了山庄的审讯室。
赵兴忠早已坐在那里,看到卫彻被带进来,他冷冷一笑:“我看你也不是什么普通的送药人,说!你到底有什么目的?证据又藏在哪里?”
卫彻嗤笑一声,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!”
赵兴忠脸色一沉:“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给我打!”
皮鞭挥舞,抽打在卫彻身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只是这种伤痛对于卫彻来说犹如隔靴搔痒,他在战场上受过的伤可比这严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