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杞有些苦涩的说道:“我只是想睡一个很长很长,不会做噩梦的觉,那样的话,我也就不会有痛苦了。”
我试图用玩笑的口吻让气氛不那么凝重。
“巧了,我爷爷是一名老中医,专治失眠多梦,鄙人不才,学了一点,不介意的话,让我来为你诊治诊治。”
事实上,我的爷爷真的是一名中医,但是专治失眠多梦是我杜撰出来的。
方杞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我,说道:“怎么感觉你像个不入流的江湖骗子。”
“先治病,后收费,治不好,不收费。”
方杞半信半疑的问我:“那怎么治?”
“中医治病,讲究望闻问切。”
稍稍停了停,我继续说道:“我望你神色黯然,双目空洞,应该是一夜未眠,我闻你气若幽兰,却带呕酸,应该是两日没有进食。”
方杞皱起了秀眉,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,我知道我差不多说对了。
其实这个不难猜想,一个准备结束自己生命的抑郁症患者,前一夜肯定不会睡的太安稳。一个长期请家政的人肯定不会做饭,刚进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吃外卖的痕迹,结合她憔悴虚弱的面容,这个结论也不难得出。
我说道:“下面该我问了,请你务必配合。”
方杞认真的点点头。
“你为什么要撤案?”
方杞狐疑的看着我,说道:“这跟中医治疗有关系吗?”
“当然,中医将人体归为一气,这气一堵,则百病生,气一顺,则百病除,我觉的这次恐吓事件就是让你气堵的主要原因,所以我要了解它,才能消除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