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一惊,这根本不可能,因为自己从来没有与发廊女子发生过任何关系,我有些激动的说道:“我要跟发廊的老板当面对质。”
两名警察低声耳语了几句,随后负责记录口供的那名警察走出了审讯室。
不一会儿,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,与警察一同走进来的,还有发廊那名红发披肩,打扮浮夸的女子。
警察指着我问红发女子:“这个人你认识吗?”
女子只是扫了我一眼,便说道:“认识,来过我店里。”
警察又问:“那你们有没有发生关系。”
“应该发生过吧。”
愤怒,委屈,冤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,一股脑的涌上心头,我挣扎着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,怒骂道:“我操你啊,你他妈的血口喷人。”
大概警察看我的情绪不像是演出来的,再次向女子确认道:“你说清楚一点,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。”
女子没什么所谓的说道:“我记不清了,来我发廊的客人一天至少不下十个,我没办法记住他们每个人的样子。”
大概是红发女子已经坐实了卖.淫的违法行为,因此她与谁有过交易,对她而言就显的没有那么重要了。因此,我便成了女子随意指认下的牺牲品,真是够扯淡的。
警察也有些无奈,摆了摆手,示意将女人带下去。
不一会儿,带女人出去的警察去而复返,手里还拿着一张纸。
“苏北山,被你打的那人现在正在医院,所幸没有伤及要害,他同意与你和解,但提出要你赔偿三万元的医药费与精神损失费,你要同意的话就在这张‘调解协议书’上签个字吧。”
“三万元?他要的是天地银行的冥币吗?”
警察敲了敲桌子,严厉的说道:“苏北山,请端正你的态度,你用板砖砸的是人家的头部,当时要不是我们扫黄蹲点的同志及时制止,后果简直不堪设想,你应该感到庆幸,三万元就当是买个教训吧。”
不得不承认警察同志说的有些道理,于是我便点了点头,勉强答应下来。
警察继续说道:“关于你嫖.娼这事,我们虽然没有抓住现行,但你确实受到了当事人的指控,所以我们经过商议,决定只保留对你涉嫌嫖.娼的指控,以此来监督和规范你在日后的行为表现,但不对你做行政拘留与罚款的处罚,对此你有异议吗?”
我摇摇头,表示没有异议,此刻的我只想快点息事宁人,赶紧回到家里睡一觉,因为我太累了,无论心理上还是身体上。
“那好,你在协议书上签个字,就可以打电话让家属领你回家了。”
“什么?还需要家属来领?”
“是的,必须要有家属前来认领。”
我又陷入一阵焦虑当中,平时替我擦屁股的事肯定是程知夏来做的,但这事不能让她知道。因为她肯定会刨根问底,而我不能把涉及蒋南溪的事情告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