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辉,姚辉。”我朝房间里喊了两声。
随后,姚辉打开一条门缝,探出脑袋弱弱的应了一声:“苏总。”
“会开车吗?”
“会,大一的时候就考驾照了。”
我把租来的那辆车的车钥匙丢给姚辉,说道:“去,跟着你......嫂子,等她到西安了你再回来,我请你吃一个月汉堡。”
“明白!”姚辉应了一声,便紧随程知夏而去了。
看着相继离开的两个人,我的心如针扎般难受,但同时也有了一种莫名的轻松感。
我讨厌人类心脏的构造,分出的左心房和右心房会滋生出两种不同的情绪,然后这两种情绪就会在人的身体里打架,进而撕扯着每一处神经,让人们变得痛苦不堪。
我现在就处于这种被撕扯的状态,左心房滋生出“爱不能自私”的情绪,右心房滋生出“爱不能割舍”的情绪。不自私就得割舍,不割舍就会变得自私,你看,多么矛盾。
我的肉体被这种反复的情绪撕扯的生疼,而烟无疑是最好的止疼药。
于是,我点上一支烟,默默的抽着,游离的目光随意一扫,就扫见了画架后面的方杞,她正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。
想必,刚才的一幕都被她看到了吧。
也无所谓了,此时的我已经顾不上自己的狼狈被多少双眼睛看到了。
我转身进了姚辉的房间,这是一间很大的民宿,除了一张大床外还有一张沙发床,本着节约的角度出发,我打算和姚辉住一间房,就不另外开房了。
本来下午有户外野炊的项目,但因为下雨的缘故取消了,所以整个下午有了短暂的闲暇时间。
昨夜一夜未眠,今天又一顿折腾,身心俱疲的我倒头就睡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放在床头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。
我一个激灵拿过手机,因为此时无论谁的电话,都对我至关重要。
是姚辉打来的,我立刻接通电话,那头传来姚辉懊恼的声音:“老大,嫂子的驾照是跟范.迪塞尔学的吧?”
我急切的询问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