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我们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说起这个话题,只是聊了一些他们去西藏的事。
又陪着他俩在洒金桥逛了一会,天快黑的时候,白姐说想要去吃火锅。
我找了个理由拒绝了白姐的邀请,一方面不想再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。另一方面,她们在一起的欢声笑语会将我的孤独无限放大,尤其是在快要来临的夜色里。
告别白姐和朱大昌之后,我漫无目的行走在街头,马路上排列有序的路灯渐次亮起,昏黄的灯光又开始与越来越沉的暗夜抗衡。
林立的高楼后面,似乎潜藏着千万只孤独的恶魔,在交替闪烁的霓虹里张牙舞爪。
我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幸福巷口,路过旅行社的时候同事们都还在加班。
我没有进去,陈芸将旅行社管理的井然有序,似乎我这个当老板的成了最闲的人。
我在巷口的长椅上坐了下来,用手机给同事们点了肯德基后,便将手机丢在一边,随后点上一支烟,开始目光游离的看着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。
无意间瞥见那家熟悉的暗夜网吧。我决定将自己抛进虚拟世界,以此来抵御黑夜带来的感性和孤独。
用网络游戏来消遣,生活的节奏好像回到了从前,但却又好像没有回到从前,因为此时的我,好像没有以前快乐了。
如果以前是消遣的话,那么现在就是逃避!
走进网吧,熟练的登记,开机,上号......
大概是状态不好,我的下路被对面打爆了。
我的薇恩在第四次被杀后,看着辅助奶妈0—6的战绩,我忍不住抱怨道:“你怎么这么蠢啊,打不了你就乖乖呆在我的身后发育,每次都是你冲上去我为了救你才死的......”
抱怨完之后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,突然反应过来的我下意识的侧脸看了看。
此时坐在我身旁的人是一个头发蓬乱,满脸油腻的男人,我还以为是方杞呢。
如果是方杞,这会肯定会理直气壮的狡辩道:“主要我想打出气势。”
我看着已经复活的薇恩,却丢掉了打游戏的兴趣。摘掉耳麦,走出了网吧。
再次回到长椅上坐下点上一支烟抽着。
沉寂了一整天的手机终于在兜里响了起来,我突然很欣喜这会有人给我打这个电话,就如一根将我从孤独中拯救出来的稻草一样。
于是我连忙拿出手机,是冯曜打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