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宇直愣愣看着少女,回过味来:对于单亲家庭的洪莎而言,在遭遇如此厄难的情况下,物质上需要钱,感情上则极度渴望父爱,需要一个可以当主心骨的男人。而他刚好又是女孩有限的世界里,最值得依靠的那一个。
甚至而言,他不需要做什么,他矗立着,让对方依靠就行了。
少女想结下契约,不仅仅是承诺,还想着自己的身上,对方的身上打下烙印。
皎洁朦胧的月光中,洪莎巴掌大的脸泛着光,看着像一个精致的瓷器般易碎。
少女身材幼态非常,腰是陈宇所见过的女人中最细的,构成的险峻弧度让人心生荡漾。
他好奇的伸出双手,捏住了她的柳腰合拢,轻轻用力,两只手的指尖都能相碰。
坦诚讲,有种会踩缝纫机的感觉……
陈宇笑眯眯道:“你说的,我是渣男。”
洪莎白皙的藕臂轻抬,抓起陈宇的手往身上放,咯咯笑起来:“关我什么事,我只是一个为钱张腿的婊子。”
她双指勾着下身织物的两端,褪至白皙藕枝的中段——紧跟着,有些粗暴的解开男人的裤头。
洪莎细喘着,巴掌大的小脸娇艳欲滴,眯起的狭长眼睛,填满水雾,在黑夜之中泛着光泽。像一只迷路的小鹿,楚楚可怜却又带着一丝决绝。
“老板,是不是这,是这样吗?”她的声音颤抖着,脸色绯红,生而来的欲望之上,裹着浓浓的恐惧。
室外,车内,一個‘没有感情基础’的女人,笨拙的想将所有交给他。
陈宇心中一片酥麻,呼吸也不由粗重了几分,但还是用指头卷了卷洪莎的发丝。
他将丑话说在了前头:“我只会在自己舒适的能力范畴内帮你。”
“老板,肉价不贵,看着给。”
洪莎舔了舔嘴唇,她嘴唇轻轻蠕动着,似乎在默数‘三’‘二’‘一’
突然,她猛的将藕枝下沉,打开了恐惧的壳。
两只纤细的手,这瞬间死死环绕住陈宇的脖子,小小的身体颤着,像跟上了心脏的拍子。
洪莎眉头拧紧,吃力且痛苦的道:“我、我还蛮厉害的嘛……”
“停会儿?”
“你别动就行,交给我。”
……
渐入佳境,E66在黑夜中轻轻晃动。
洪莎或者说王欣兰的手机一直有烦人的震动,少女有些不厌其烦的拿起来,看了看号码之后然后接通,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,又是个催债的。
“王欣兰,你欠钱不还……”声音里带着愤怒和刻薄。
洪莎故意叫得大声:“大、晚、上的催收,你没有杏生活吗?!”
“……你,你不要脸!”似乎意识到了这头在干什么,那头立马将电话挂断了。
不过,挂断了这个电话又有来电,洪莎不耐烦的直接接通,低吼道:“我、在做——”
“莎莎……”
洪莎愣了愣,身体一瞬间紧绷,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,好一会儿才控制好呼吸,平静的道:“微、微微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