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明天去东湖公园看看,说不定能看到它。”
……
第二天,郁微微到了东湖公园的南广场,看到了一只‘狗’,组成它的是拙劣的泡沫板,白色卡纸。
白色卡纸裁成细丝是毛,尾巴是揉成团的纸,头确实秃了。
这只‘狗’静静的立在南广场,为了防止她认不出,还立了个板子,上面写着大字:小怪
郁微微撩了撩发丝,拿出手机发消息:
宇尘,你的字也好难看哦。
_______________郁微微的信_____________________
宇尘:
见字如晤,我是铃铛。
这封信写于9月11号,郁微微知道陈宇是谁的第一天,她刚刚哭完。
橡树那晚后,你先知道了她是谁,她有预感,但不信。恋爱的女人总虚设一個形象,她也不例外,难以接受真相。
一年前你问郁微微‘是不是处女’,她出于某些小女人的心思,晚了好久才回答‘我是诶’
你说:失眠了,胸口好堵。
听伱这么说,她好开心。
她是不是真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