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叔可以去找周管事,到时候看看,有没有合适的铺子。”程书大步流星的离开,回到家里,就听着程母骂着李芸娘。
“李氏那个贱人,那酒楼都卖给我们了,现在又来闹事,怕不是她瘸子男人,养不起她了?变着法子来要钱来了?”
“儿啊,这钱没给她吧?”程母听说这事的时候,衙门那边都已经闹完了!
“娘,不赔钱,二叔就得坐牢。”程书捏了捏眉心,今天在县衙门丢脸够了,这会烦心的很,往软榻上一躺,就闭上了眼睛。
“这钱总不能我们赔吧?”程母立刻道:“芳芳如今嫁的好,今儿个她娘还来这里显摆了,说是芳芳怀孕了,她婆婆可宝贝了,那如流水的补品送到她院子里。”
“不行,我得找李氏那个贱人去!”
“肯定是她男人没钱,活不下去了,就想来找我们讹钱!”
程母嘀嘀咕咕的说着,程书睁开眼道:“娘,你是真想毁了我才甘心吗?”
“儿啊,娘可都是为你好啊,二叔的银子,那也有一半是你的,酒楼一个月也送来不少银子啊!”
程母不明所以的看着他。
“银子银子,银子有你儿子的名声重要吗?”程书看着程母,当初若不是程母,他是怎么也不会休了李芸娘的。
……
“芸娘,对不起,当初,我以为,师父的酒楼给了程家,也算是给了你,当时……我,我为了松松,我,我真的不是是有意的。”
上了药,回到铺子后院的房子里,安小六就恨不得给李芸娘跪下。
自从回来之后,安小六每日每夜都想着,要给李芸娘拿回属于她的铺子。
“安叔。”李芸娘连忙扶住了他道:“安叔,这不怪你,铺子也有你的一份。”
“不,这是师父留给你的。”安小六哽咽的看着李芸娘道:“芸娘,这个地契,终于拿回来给你了!”
安小六将手擦的干干净净的,把那张酒楼的地契递到李芸娘的面前:“芸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