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母知道你与他自幼相识,可是造化弄人。”顾长宁想着若是陈季青没有被找回来,而顾南殇也没有顶替他的身份,她家习之说不定真跟陈季青走到一块儿了,不由有些感慨。
“祖母,青轩哥哥再好,那也不是泽然。”简直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仍是带了几分羞涩,却毫不避及的直视着顾长宁的眼睛。
顾长宁看着简直,叹了口气道:“你们年轻人的事,我这个老人家也不懂,再说如今你都是雍王妃了,祖母也只是感慨一番罢了。”
“好了咱们不提他了,倒是平阳家的那个混小子,也不知道闯了什么祸,被送到东边的军营里去了 。”提及陈季末,顾长宁的脸色明显有不好看,似乎对陈季末颇为头疼。
“建宁郡王吗?”简直微微讶异,他记得长公主对他极为宠爱,怎么会舍得送到军营里去历练呢?
“可不就是他。”顾长宁摇了摇头,“前段时间也没听说干了什么,估计跟着萧征走的太近了,平阳没法子,只能把他扔到军营里,让军纪给他磨磨性子。”
“长公主平日对他太过溺爱,去军中磨磨性子也是极好的。”简直笑了笑道,军营生活艰苦,更兼纪律严明,陈季末平日里娇生惯养,这一去怕是要吃不少苦头。
只是不知道能把这人的恶劣性子给掰回来。
若他不是青轩哥哥的胞弟,他绝不会这样就算了,总是要让他吃些苦头的。
“说不定经过这一番历练,建宁郡王能成长不少。”简直安想了想,补了一句。
顾长宁听了,脸上瞬间了然了,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