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体育场内，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
观众席上，众人一个个张大着嘴巴。

“这股气势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谁能告诉我，苏凡究竟是什么境界？”

“这恐怖的气势，难道是……”

冷晓霜呼吸急促，即便竭力平复心中的情绪，但一颗心脏仍是如擂鼓一般。

她忽然回想起苏凡面对失恋男时的场景。

“原来他那天要说的根本不是五阶，而是……”

“五境！”天州武大的光头虽然早有预料，但仍是控制不住地颤抖：“苏凡，你……”

“你究竟是什么妖孽？”凌成风神情呆滞。

深深的无力感从心间弥漫至全身。

他一直以苏凡为赶超目标，现在只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可笑。

在自己还在为突破了几个小阶而沾沾自喜时，苏凡已经实现了大境界的跨越！

看着擂台上那挺拔的身影，他嘴唇颤抖：“这……”

“这不可能！”车路广脸色苍白，四肢僵硬。

他从来没有料想过在决赛场上会出现这样的情况。

在他的预想中，自己才应该是那个处于上位，以绝对碾压的姿态居高临下俯视苏凡。

结果现实给了他狠狠一巴掌！

此时此刻，在苏凡面前，他成了那个下位者，成了被俯视的蝼蚁。

“不可能？”苏凡戏谑的声音响起：“没有什么不可能的，你现在看起来可没有一丁点天才强者该有的样子啊。”

说话间，脚步微动。

车路广的气势被瞬间撕得粉碎，让他感到头皮发麻的气势笼罩而下，整个人被无法抑制的恐惧所吞没。

苏凡仅仅只是迈出一步，竟是让车路广呼吸凝滞，双腿发颤。

“噔噔噔噔——”

车路广连退数步，死死盯着苏凡。

“你的狂妄和自信呢？”苏凡有些失望：“还以为遇到个稍微行事儿的，结果也是个垃圾！”

车路广身体一震，脸色变了又变。

“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了吗？”苏凡又踏前一步，猛地大喝道：“我让你动手！”

“啊——”

车路广抱住脑袋，发出愤怒的吼声：“我不是垃圾，我是天才！是无人可及的天才！”

他如同疯魔了一般，疯狂抓着自己的头发。

渐渐的，吼声停歇。

凌乱的发丝间露出一双血红的眸子，透着癫狂。

苏凡见此终于露出一抹狞笑。

“去死！”车路广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声，周身散发出诡异的幽绿色光芒，如同恶灵。

整个人的气势无限趋近于五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