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十万预支的工程款一会就输干了,这才着急麻慌的来银行取钱,老姨父正准备杀回去加注翻本。
三舅和陈俊杰一番劝说都没用,只能开着车跟着老姨父一起去看看,三舅就怕他赌博上头会走上歧途。
刘刚也只能跟着众人一起过去了 ,他一个晚辈没有能提意见的权利。
矿山脚下河对面就有一个大型停车场,外来客人必须把车停在这里等待。
然后,由矿山专用面包车接人进山,这里严密的防范制度体系很有一套。
四人进了山顶阳坡的一片建筑群里,每个大房间都有几张牌桌围满了人。
四个人来到玩扎金花的一个房间里,这间房里边只有四张牌桌摆放着。几张桌子上都有刘刚他们认识的熟人。
大妈家的二舅和几个表兄都在,一个个红着眼睛咬着牙在押注一沓沓钞票,看起来赌得正在兴头上。
三舅进来以后脸色极为难看,估计是想起这群侄子赌博坑害他的事,心情顿时就不美丽了。
三舅也没有跟他二哥和侄子们打招呼,夹着包来到一处只有三个人的牌桌上,坐在一边看着老姨父和陈俊杰玩牌。
刘刚站在一处窗口通风处无聊的发呆,这些牌局道道他都懂就是从来不玩。
大妈从小就对他灌输赌博的害处,所以,直到如今刘刚也没有参与过牌局。
这边玩了一会,老姨父手里60万现金又输精光了,赌桌上其他人都邀请三舅下场玩两把。
三舅也从小都厌恶这种玩牌这种手段,只能一边推脱一边站起身准备出去。
“老三 !你这大老板是不是要破产了,玩点小牌局也推三阻四的放不开手脚。”
这时候,突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刘刚抬头一看,二舅和他两个儿子正冷笑着走了过来,脸上摆出了一副看热闹的促狭表情。
刘刚心里有些吞苍蝇的恶心感觉,但还是硬着头皮还是上去打招呼。
二舅撇着嘴鼻子里冷哼了一声,这才怪声怪气得说道:
“小刚!你三舅都快破产蹲笆篱子去了 ,你还跟着他混有什么前途啊 ?”
“不如,早点跟他划清界限,好好当你的保安,还能一个月弄个千百块的过日子,这个保安这个工作丢了,你吃饭都会成问题呀 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