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烈听闻此言,当即抬起头看了看说话之人,正是身受重伤的松浦凌义。
李烈见他这样子,立刻起身扶住他道:“凌义这是为何,如何伤得这么重?”
随即扭头呼喊:“快传军医!”
松浦凌义闻言惨笑一声:“在下学艺不精,既无法替家主杀敌,也不能护卫家主周全,在下真是罪该万死啊!”
不过他话语刚说完,就拉住李烈的手: “李烈大人无需多言,吾之生死不关紧要,此时收拢溃兵,反攻大友氏才是重点,大人切莫错失良机才是啊!”
李烈一听这话,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不过他却是并没有直接答应下来,而是严肃说道。
“凌义不必多说,你只管好好养伤,我李烈身为外人,绝不会坐这家主之位!”
“不过如今这时机却是不容有失,我且暂领大军军权,尽全力将敌军溃兵收押,如此才能对得起隆信大人知遇之恩!”
说着他也不管松浦凌义想说什么,直接便命人将他带下休养。
至于他自己,在对那些重伤的士兵补完刀后,又施展自己的说服技能,对敌军进行劝降。
最后在他一番巧舌之下,成功将一千人收服。
之后,他便是又从松浦家的军队,中抽调了一千人,然后又从自己本部抽调了一千人。
加上刚说降的一千敌军,和活捉的大友宗麟,合计三千零二人,前往大友家领地,准备一鼓作气,鲸吞大友家。
至于打扫战场之事,自然有其他人去做。
因为有大友宗麟在手,整个大友家又没有多少兵马,所以李烈这一行,可谓是顺利至极。
除了在大友家的主城,丰后国的府内城遇到了一点抵抗之外,就再没什么意外发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