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是可行之事。
一旦违反,他在官场和社会上也就厮混不下去了。
“这点,不必强求。”单武举闻言,笑了笑,摇头道:“当年你师祖传我这秘籍的时候,可是什么都没要求过我,我又怎能苛求你……你有这份心就行。”
此刻,他话是这般说,但心底却不是这般想的。
若非这两年多来,卫图视他如父,时不时前来探望、孝敬,和儿子单延功的关系也相处不错,他焉能在今日就轻易将《洗髓经》传给卫图……
之前,他让卫图在单毅武的事上表态,是因为他和卫图相处时间不长,并不了解卫图心性。
日久见人心。
两年时间。
也足能看清楚一个人了。
……
将《练髓经》贴身收好,卫图搀扶着单武举重新走回客厅,二人在客厅聊了一些闲事。
“前几天,延功送来信,说他新纳的那一房小妾将生了。”
“那妮子肚子尖,爱吃酸,应该怀了一个带把的。”
单武举笑呵呵说道。
儿子单延功延嗣,也算解决了他的一桩心事。
——外孙再亲,也没有真正的嫡孙亲。
“恭喜师父家中添丁,改日我就让杏花备礼,前往府城给延功哥道喜。”
卫图回道。
“我听县衙的朋友说,伱前些日子锻了精甲,可是有大事发生?”
几番闲聊后,单武举将话题引到了这里。
他看了一眼卫图神色,心里大概有了数,沉吟片刻后,说道:“军中的事不好泄密,你不必对我言说,待会离开时,把宅里的那几张硬弓带上。”
“还有,为师的那一柄金背砍山刀,你也拿上。”
“只有精甲,没有相应的趁手武器,可不行。”
好的武器。
每一件都价值不菲。
单是他那一柄金背砍山刀,没有上百两银子,根本打造不出来。
单武举能猜到,卫图为了锻那一领精甲,估计已经倾家荡产了。
“多谢师父了。”
卫图暗叹一声,对单武举又是一番感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