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雨臣去新月饭店的次数很勤,十次总有那么两次能够见到张山雨。
“解伢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?”
张山雨笑眯眯的看着解雨臣,两个人坐在新月饭店二楼的包厢里,楼下的戏台上还是唱着那一出白蛇传。
张山雨也随了二月红,喊解雨臣一声解伢子。
解雨臣从身后拿出一个木盒来,放在了桌子上推向了张山雨,笑着说道。
“前几日得了一方好墨,我对书法也没什么造诣,想着给小佛爷最好,今日也讨巧就给小佛爷送过来了。”
“那我可得好好瞧瞧了。”
张山雨伸手将木盒拿起打开,看着木盒里静静躺着的墨条,也赞叹了两句。
“是块好墨,你有心了,小小年纪坐在这个位置上,也是苦了你了。”
“不苦,人人都说我是个贵人,都说我不贵自己,我偏要坐稳这个位置,当自己的贵人。”
解雨臣想起来之前师父和自己说的话,虽然不明白,为什么师父让自己在小佛爷的面前提起贵人这两个字,但解雨臣知道师父不会害了自己。
解雨臣也就趁机将贵人这两个字给说了出来,虽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