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对其他武者而言是一种惩罚。

他们并不信佛，更无法领略佛法的奥妙。

因此，可见戒空手段之残忍。

打开始起，他就没信过楚江念。

所做的一切，只不是想让对方相信自己相信而已。

“天生剑心？”戒空路过金身时手掌轻轻拂去上面的雪花。

随即嗤笑出声道：“小道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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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面发生的一切秦寒都不得而知，他现在的境况没比楚江念好。

可以说更差，后者至少还有意识存在。

而他现在用尸体称呼都不为过。

身躯化作冰块漂浮于河中。

皮膜血肉内脏分离，漂浮各处。

唯有一身仙骨仍旧坚挺，不曾散开。

并且，心脏却依旧保持跳动，滚烫血液输送各处，试图唤醒机能。

可这么做却是无济于事，依旧阻挡不住至寒神性的侵入。

这一刻万物俱灭，没有一丝声响，也无一丝生机。

随着时间流逝，心脏也停止跳动，至寒神性抓到可乘之机，无孔不入。

冻结经脉与远古龙象微粒，顺着肌理脉络往丹田蔓延。

若是丹田被入侵，秦寒道基即便再坚固深厚也得被摧毁一旦。

然而就在至寒神性触碰到丹田时，沉寂许久的道种忽然苏醒。

似是对入侵者闯入自己领地感到愤怒。

道种竟疯狂吞噬起这股至寒神性来。

来者不拒的不断吞吃，秦寒残躯瞬间出现一个巨大旋涡。

这一刻，河面忽然暴动起来，森白神火倏地朝一个地方钻去。

连冰冷的空气此时都显得温暖许多。

感受到这一变化的戒空陡然停下脚步，不禁朝深渊底下看去。

随着佛祖之眼绽放金光，他洞悉到了旋涡的存在，瞳孔骤然一缩。

“这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