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砚之收回目光,大踏步跟着尹正尹奇进了尹府。
江珣稍稍落在后头,等颜子苒和江瑶走到近前,这才带着她们走进尹家。
一行人沿着一进院的小天井进了二进院,从东边的抄手游廊走到二进院主厅中。
尹老太爷尹天策坐在主位上,老夫人坐在另一旁,正在焦急地等待着。
东边坐着一名年约四十的中年妇人正在垂泪低声啜泣,下手边又依次坐着一名青年和一名少女。
尹天策的西边一列座位上,首座空着,次座坐了一名青年。
江珣和颜子苒等人进来后,那尹天策立即起身谒见。
“宋大人,江大人!”尹天策上来就老泪纵横,“求二位大人一定要为我儿子伸冤啊!”
宋砚之搀扶住尹天策:“尹通判,晚辈必当竭力为之,还请前辈先把事情详细说与我等知晓。”
尹天策却是连连摇头:“我已问过长媳,昨日还好好的,并无任何异样,突然就逝世了。我儿身体虽然有些抱恙,但绝不会是暴病而亡,宋大人、江大人,他一定是被人所害,定是有人想要害我一家啊!”
宋砚之赶忙搀扶着他,对他加以安慰。
江珣只是打量了一眼大厅中的众人,而后便让那尹奇带路,去案发之地看看详细。
宋砚之见状,给章推官打了个眼色,章推官赶忙跟着江珣而去。
尹奇带着众人出了二进院大厅之后,便领着一行人往西边走去。
江珣见状,蹙眉问道:“怎么,那尹怀真是住在西院吗?”
尹奇赶忙解释:“我家老太爷早年间曾因缘得一半仙指点,而后官运亨通,故而最信那些风水术士。后来修葺这宅子时,按一名风水大师的部署,另辟了四个偏院,而大老爷居住的西北偏院五行属金,最是有利于他这个户部官员。”
“所以,大老爷从十几年前就住在了西北偏院,而二爷则住在东北偏院之中,这是按风水先生所说的部署。虽然有些不合礼法,但都是偏院,无甚紧要的。”
章推官在一旁点头附和道:“下官也曾略有耳闻,尹老太爷最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