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狼和猎人因为这变故都被吓得驻足,见到他来之后但是短暂歇了虎口夺食的心思。
窥视的人们退去。
脸上溅到鲜血的大小姐因为晏序到来的脚步声转过了脸,眸中满是不知所措的害怕,面颊上还残存着刚刚哭泣时的泪痕。
她就是这样这样嘤嘤嘤哭着然后用寒光凛凛的刀刃刺入敌人胸膛的?
晏序无声笑了,蔓延身体的咖啡因也在调动起能够控制人情感的多巴胺。
“大小姐,也学会杀人了吗?”
他以为她无论如何都只会哭着反抗说不要,只会寄希望于施暴者的怜悯,又或者是宁愿自我了结以逃避现实,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。
现在看来,他对她的预估似乎出了错。
她如果只是被当成没有灵魂的明珠被放进收藏库深处的话,说不定有点可惜。
奢华复古的走廊里静得只能听到男人濒死时哼哧哼哧的喘气声。
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真的杀了人,少女勉强支撑的膝盖软了,迷茫坐在了地上。
她手上的刀倒是攥得很紧,警惕对着晏序,呼吸急促,泪光闪闪。
“在非狩猎以外的时间杀人,即使是正当防卫,也会被追究的哦。”
晏序开口,笑眯眯恐吓大小姐,如愿看到她身体一抖。
“大小姐,第一次杀人的感觉怎么样?”
“他是下十层的家伙,就因为赢了一次鉴定,瞬间翻身。可是即使翻身,往常这种人就连看你一眼的资格都没有,现在,却胆大到试图冒犯你。”
“他真的很该死,对吧?”
他说着这些,一步一步走向她。
“别过来。”
少女往后挪着,拒绝他的靠近,刀尖仍旧对着他,看起来却丧失了再刺一刀的勇气。
“第一次杀人的感觉怎么样?”
晏序又重复问了一遍,而她声音颤抖地回答:“他没有死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他点点头,然后就从腰间抽出了更加锋利的武器,哄她的语气柔得仿佛能滴出水,却是在说着狠辣的话:
“我帮你再补一刀,他一定就死了。”
奄奄一息的男人因为这句话回光返照,一边咳嗽出血一边畏缩着要躲避:
“你不能!疯子!”
他扒拉着墙壁往外爬,在白墙上留下一个个血手印,身为猎人,此刻却俨然是弱小的猎物。
晏序眼中只有平静,拿着刀走向他,皮鞋踩在地板上,如同死亡之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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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晏序大人!放过我!”
“我不知道她是您的猎物,我一时鬼迷心窍。”
斥骂变为了哀求,他怕得几乎要失禁,囫囵求饶。
“不对,你应该忏悔的是你如此肮脏却胆敢生出触碰她的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