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问题我们想到了,不能让脑子自己坐吃山空。”吕承恩道,“我们想了三种解决方案。”
“哪三种?”宋河问。
“第一种是,除了脑子维持超低水平运转,也让身体循环系统维持超低水平运转,没必要彻底熄火。”吕承恩道,“就像动物冬眠一样,乌龟冬眠也不是直接停了,每隔几十秒心脏还跳两下。”
“不行!”宋河果断否决,“技术上太难,而且衰老太快!超低功率运转的身体,衰老速度会比正常存活慢,但慢不了太多,最多一比三!”
“冬眠一百年衰老三十年,够要命的,本来冬眠者大多是老人,冬眠期间再老一老,直接没救!”娄景辉说,“而且咱们眼下只能做尸体冬眠,尸体怎么低功率运转?纯靠体外循环?价格要飞天上去了!”
“第二种路线,定时重启。”吕承恩说,“欧洲中世纪的老百姓,晚上习惯睡两觉,日落后就睡,半夜醒来,做做家务吃点东西,然后再睡一觉到天亮。”
“我们既然有大脑崩溃曲线了,就卡在曲线陡变之前,让冬眠者清醒一下,脑子运转几分钟,再重新冬眠,如此一来曲线又回到最开始,缓慢上升。”
“这样还有个好处,冬眠者清醒过来的片刻时间,可以接收一些外界信息。”
“但按你们说的,这条路线暂时也不行。”吕承恩苦笑。
“眼下肯定不行,等将来技术成熟了,这个方向肯定要发展。”宋河说,“健康冬眠可以定时醒一醒,咱们做死亡冬眠,不是随随便便能醒的。”
“第三条路线,电击!”吕承恩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