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小兄弟告诉我的呗,我跟你说,我那兄弟老厉害了,一个人能定住一大群人...”
听着陶演滔滔不绝,张老登愈发觉得他那发小兄弟是灵师,处于礼貌,他决定等陶演说完话,
“我跟你说,他就是遇见了勾捕鬼司,才会用那什么压制,收缩自如,还能看见飘在上面的鬼呢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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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老登更加相信,那发小兄弟就是灵师,又听了半个小时,出于礼貌,他打断了陶演,问到,“我能看看你那朋友的照片吗?”
陶演一脸为难,“我知道你想杀我肯定易如反掌,你看我杀我都没有问题,但我兄弟的隐私是万万不能看的,他……他社恐。”
张老登从没有感觉交流那么难,“看个照片还社恐?你要是拒绝就直说,咱们不玩委婉那一套,我就问你,你书包里那张站着十一个少年的照片是你的朋友吧?”
“卧槽!”,陶演大惊失色,“你你你……偷我隐私,呜呜呜,你还我清白!”
张老登无言以对,但他自知理亏,于是问道,“你想怎么还?”
“收我为徒就好。”
“我刚才不就是要...”,张老登顿了顿,直直地望着照片里站着的沈渊明,深吸口气,问道,“你先告诉我,站在你们八人中间的人叫什么,我就考虑收你为徒。”
陶演毫不犹豫地回答道,“沈渊明,现在就读于西南文学院!”,而后双手合十,自顾自得祈祷到,“渊明,别怪我透露你的姓名,我也是为了咱们的大业,虽然咱们没有大业。”
张老登满脸黑线,但现在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,他只是问道,“那他爹是不是有个醉先两字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,陶演大惊失色,“你不会真是来寻仇的吧?他们哪里惹你了?”,说着,他右手握紧小刀。
张老登看他那样子,就知道他误会了,眼眸深邃得说道,“我要是真来寻仇,一丝机会都没……算了,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接着,他叹了口气,弹了陶演一个脑蹦子,“揍也揍了,我该走了。”
“诶,我好兄弟都出卖了,你还没收我为徒呢!”,说着,扔掉匕首抱住张老登的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