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铎好不容易把面前的鸡腿干掉,趁着夹另一只鸡腿的间隙,问张义说:“张兄弟,可是有事?”
张义推说只是随口问问。心里却更加笃定,昨天师祖是在试探自己。看来以后少和老狐狸见面的好。
“吴叔,我爹娘被出卖的事情,有眉目了吗?”张义又把话题引到爹娘的案子上。
吴宇一听这个,重重的把酒杯蹲在桌上:“嘿!别提了,知道你爹娘身份的,从上到下都查了一遍,至今没有头绪,这让师父他老人家更是出离的愤怒。已经下了死命令,一个月之内必须把人找出来。”
张义也知道这件事很难办,又问:“可有怀疑范围吗?大概多少人?”
吴宇并没有隐瞒,伸出四根手指:“四个人,基本可以确定是四个人里的其中一个或者几个。”
一听才四个人,张义眼睛发光的说道:“才四个人,这不算难吧?”
“怎么不难,这四个人没一个是简单的,都是从小就进了皇城司,立下的功劳无数。你说怎么查?真要查错了呢?那影响有多大,你可考虑过?”吴宇举起杯,喝了口酒。
张义不死心,继续追问:“吴叔,能否说说是哪四个人?”
虽然吴宇已经喝的满脸通红,但基本的敏感性还是有的,听张义说这话,马上意识到自己多嘴了:“贤侄啊,这些事你就别管了,总之一句话,你爹娘的仇皇城司一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吴宇把话说到这份上,张义也不好再问下去。把话题转到国子监上学的事情,从本心讲,他觉得这事有点荒唐。就自己那点底子,还不天天挨先生骂?思来想去打算放弃这个机会,于是试探着问:“吴叔,国子监上学这事,小侄可以不去吗?您也知道现在家里的情况,连个营生都没有。小侄想先赚点钱,等有了点家底再去上学,您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