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王妃责怪的瞪了一眼夫君,曹佾在对方说话之前,抢先说道:“趁着还小,就让她尽情玩耍吧。以后嫁了人,想出个门都成奢望。”
王妃白了夫君一眼,责怪的说了一句:“歪理!”
一炷香后,小郡主曹宇婷带着全套仪仗再次莅临皇城司。
不等皇城司的门子反应过来,一些好事的六部官员,已经将大街两侧围得水泄不通。
刚上衙的喜福正在听取负责值夜的下属,关于昨晚北海郡王府臭气熏天的汇报。
正在这时,门子再次慌张跑了过来,朗声禀告道:“司使,济阳郡主摆开全副仪仗在衙门外,说是来找您要人的。”
喜福在过去一天的大起大落后,已经由愤怒转变成惶恐不安,又从惶恐不安变成现在的无可奈何。
这位小郡主知道自己拿对方没办法,就一次次开始折腾自己。
喜福看了一眼那名值夜的下属,见其躲闪的眼神,心中一叹。谁都指望不上,看来也只能自己亲自出马了。
等来到衙门外,喜福施了一礼,便明知故问道:“不知济阳郡主此次前来,找咱家何事啊?”
曹宇婷圆睁凤目的说道:“喜福公公,本郡主敬你一把年纪,但也不能这么欺负我这个小姑娘吧?此次前来所为何事,你能不知?”
被逼的没办法的喜福,干脆两手一摊,耍起了无赖:“回郡主的话,您要的那个张虎,咱家派出无数人手,确实没有找到啊。会不会那日丁六的口供有误,孩子自己跑了?”
面对这么个老无赖,曹宇婷立即转换战术。从怀里掏出手帕,强装哽咽的说道:“本郡主听闻一个消息,说那个张虎,就被关在北海郡王府的地牢里。喜福公公,你身为张义的长辈,他家突发变故,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。”
曹宇婷的演技还是有些浮夸,被喜福一眼看了个清楚明白。但是围观的众人,由于距离较远,看不清细节,只看到小郡主梨花带雨的用手帕抹眼泪。
这时就有好事者喊道:“什么特么东西,就知道欺负一个小姑娘。”
“就是就是,整天顶着一个为官家办差的幌子,连皇亲国戚都被欺负成这样。”
“要不说这老东西能升官的,都是有缘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