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料,曹佾根本就不领情,嘴一撇:“算你识相。”
待三人各自落座后,互诉离别之苦的话是不能说了。
张义只能问道:“泄露机密的人,查出来了吗?”
曹宇婷点头:“前些日子就查出来了,是枢密使陈执中的家中独子陈世孺。”
张义双眼一眯,点了下头。
曹佾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杀气,念在认识自家闺女的份上,就劝说道:“你可不要胡来,这里是东京城,自有王法管束。”
张义轻笑摇头,并未争辩。只听他继续问道:“那些个罪囚训练的怎么样了?”
“罪囚?什么罪囚?”曹宇婷反问道。
张义闻言,眉头紧皱,解释道:“我让吴叔给你传话,让你找一些罪囚,简单的训练后,就给我派过去。你不知道这事?”
曹宇婷摇了摇头:“我见了吴宇几次,他都没跟我说过啊。”
张义长吸一口气,压住心中的恼火。继续问道:“那你培训的孩子们呢?”
曹宇婷神色黯然的摇头道:“被官家叫停了,说是什么钱粮吃紧,能省则省。”
张义愤怒的捶了一下桌子,直震的桌上的茶盏乱颤。
“特么的,合着就老子在前面出生入死,这帮个废物一点正事没干?”
曹佾此时也听出些头绪了,好奇的问道:“敢问,你是?”
张义这才想起来,自己还没自我介绍呢。他下意识的看了下曹宇婷,见对方点头,这才起身行礼:“小子张义,见过郡王。”
曹佾惊诧的站起身,手指着对方问道:“你就是张义?”
见对方点头承认,继续问道:“你是从辽……?”
曹宇婷及时拽了老爹袖子一下,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,提醒道:“爹爹,小心隔墙有耳。”